地期盼着主人归来喂食。自己仿佛真的彻底变成了她的金丝雀,失去了自由。
中午时分,阳光正盛,沈凌汐脚步匆忙地来到温景安所在之处。她迅速而细心地将食物喂给他,然后没有多做停留就匆匆离去。
随着夜幕逐渐笼罩大地,黑暗降临。沈凌汐再次赶回这里,带着精心准备的饭菜送给温景安。待他吃完后,沈凌汐又一次匆忙离开。
时间悄然流逝,一直到深夜十点整,那扇紧闭的巨大铁门才缓缓打开。沈凌汐踏入其中,同时示意其他人搬来一张床。搬运床具的人不经意间瞥见地下室的一角,惊讶地发现那里竟然有一个男子被粗大的铁链紧紧锁住。男子的脸色苍白得如同纸张一般,令人心生怜悯。然而,这位搬床者深知权贵阶层的行为往往如此离奇乖张,所以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异。他始终保持沉默,默默地把床铺放在角落里,然后转身离去。
就在他即将踏出别墅的时候,沈凌汐无声无息地将一根细小的银针插入了那个男人的后脑勺。搬床者突然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从脑后传来,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以至于他并没有特别留意。然而,谁能料到,正当他走出别墅,走在空旷的大街上时,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倒地身亡。他的尸体横陈在街道中央,离沈凌汐的别墅相距甚远。
次日黎明时分,晨曦微露之际,人们方才惊觉这具诡异身亡的尸体横陈于远离沈凌汐府邸的街道正中央,宛如默默讲述着一则无人知晓的秘史众人皆揣测其因突发心脏病而丧命,浑然不觉他实则惨遭沈凌汐毒手。这般行为,对于沈凌汐来说,已然司空见惯,在她眼底,苍生性命贱如蝼蚁,一文不值。但唯独面对温景安时,她会倾注所有的柔情蜜意,哪怕将他禁锢终生一世,也心甘情愿。
\"夫君,妾身已在地下室内置备好一张床铺,从今往后,夫君便不必再屈身于冰凉刺骨的地面之上了。此床乃妾身精心为夫君预备,愿与夫君同榻共眠,夫君觉得妾身可算得上体贴入微否\" 沈凌汐言辞婉转,娇靥含羞地道。
\"老婆,你确实贴心。\" 温景安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无奈。他被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四周一片阴暗潮湿,只有一张破旧的床铺陪伴着他。然而,尽管处境如此艰难,他却明白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