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吧。但希望你能让这小子明白,这里不是闹着玩的地方。”慕瑾禾的出现,如同一道光,穿透了温景安心中的绝望,给予他一丝希望的光芒。
在医务室里,慕瑾禾遣散了所有无关人员,独自面对着温景安。她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既带有责备,又蕴含着理解:“温景安,你为何如此冲动?你难道不知道,在这里,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吗?”她的声音,如同一记清脆的钟声,唤醒了温景安心中沉睡的理智,让他暂时从狂热的渴望中回过神来。慕瑾禾,用她独有的方式,试图在这片绝望的海洋中,为温景安点亮一盏希望的灯塔。
温景安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他缓缓开口:“我……我不想戴着脚镣和手铐,它们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失去了所有的尊严。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赤着脚走在粗糙的地面上,我的脚丫会变得很黑很脏,我戴着手铐的双手,每当触摸到它们,也沾染上了泥垢。这种感觉,就像我的灵魂也被玷污了一样。”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遥远的光芒:“我想清洗,我渴望那份清洁,就像渴望自由一样。但死囚监舍里,只有一张床,连最基本的清洁都成了奢望。我开始怀疑,我的存在是否还有意义,我的尊严是否还存在……”
慕瑾禾的目光如同深冬的寒星,锐利而冷静,她直视着温景安,语气中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与决心:“温景安,你必须深刻理解,从这一刻起,你的身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你,不再是自由的公民,而是一个被法律判决的死囚犯,等待着生命的终结。无论你身处何方,无论何时,你都不能忘记这一点,因为,这将是你余生的烙印,无法抹去。”
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寒风中的冰凌,锋利而无情:“你将一直戴着沉重的手铐和脚镣,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赤脚行走,将成为你的日常,直到你生命的最后一息。这是你犯罪行为的直接后果,是你应得的惩罚,是法律对你的回应。”
温景安沉默地承受着,他的眼神中交织着绝望和无奈,他知道,命运的审判已经落下,无法逃避。但即便如此,他的内心深处依然有一丝微弱的光,那是对尊严的渴望,是对自由的向往。
慕瑾禾的声音如同冬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