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溪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宋华堂,我不会违反原则做这种事,但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判你死刑。你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那些受害者家庭支离破碎,这都是你的‘功劳’。”
宋华堂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冷笑起来:“哼,那些人活该。”
安悦溪愤怒地瞪大了眼睛:“你毫无悔改之心,还提出无理要求。我今天来只是希望你能像个男人一样接受判决结果。”
宋华堂眼神坚定,对着安悦溪说道:“安法官,我真的求你,听从我的请求。如果不让我如愿,我将无法瞑目。我的生命快要走到终点,如果你不愿亲自为我戴上手铐脚镣,我宁愿选择自杀,也不愿在刑场上面对那些无情的子弹。”
安悦溪气得浑身发抖,“宋华堂,你以为用自杀就能威胁到我吗?你的生死本就由法律裁决,我不会因为你的无理取闹就违背原则。”宋华堂却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诡异。
没有预兆,他猛地向墙壁冲去,安悦溪没想到宋华堂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惊得下意识伸手去拉他。但还是晚了一步,宋华堂的额头重重撞在墙上,鲜血瞬间流了下来。两名警察赶忙上前查看情况并呼叫医务室。
宋华堂躺在地上,意识模糊之际还喃喃自语:“安法官……只有你……”安悦溪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既有对他自伤行为的恼怒,也有一丝疑惑。
很快医生赶来处理伤口,所幸没有性命之忧。宋华堂醒来后,眼神变得有些空洞。安悦溪看着他说:“宋华堂,你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挣扎了。”
宋华堂缓缓地说:“安法官,你知道吗?从小我就受尽欺辱,那些所谓的好人从来没正眼看过我,所以我才走上这条路。我让你来给我戴铐,只是想在最后感受一次被公正对待。”安悦溪静静地听完了这些话语,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有所触动。然而,她的眼神却始终坚定如磐石,坚守着自己的原则毫不动摇:“你的遭遇固然令人同情,但这绝不能成为你犯罪的借口与理由。不过,请放心,我可以向你承诺,在行刑现场,我定会亲自见证属于你的最终结局。”
宋华堂瞪大双眼,紧紧盯着安悦溪,语气坚决而执拗地要求道:“不行!只有你亲手为我戴上脚镣和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