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他是我办理一起交通案件的原告方,我想他是对判决不满从而怀恨在心进而杀害我。”
温景安深吸一口气,表情严肃地说道:“你知错吗?党志军虽然虚报了两项损失,无非是想多要点钱,可是你为什么要一再克扣他的赔偿款,只给他判了九千多。要知道他索要一万八,即使去掉虚增的四千多,按照正常的计算,那你也应该判他一万四才对啊!为什么少了五千多,你知道五千多对于他一个孤寡老人意味着什么吗?那可能是他很久的生活费用,是他继续治病的救命钱啊!”
王佳佳挺直了身子,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作为法官也是按法律判决的,我并没有徇私,也没有收受保险公司的贿赂,只是一心为公。他实际住院就是十五天,我就是按他十五天的实际损失给的,而且他之后的十四天属于挂床现象,这是不符合赔偿规定的,所以我没有计算在内。”
温景安提高了音量说道:“可是医院给出的住院证明是二十九天,你觉得他车祸受了伤,经过全身检查后,就住了十五天院,他有钱继续住下去吗?他身体没好,没完全恢复正常,要休养,就是因为车祸才导致他这样,你怎么能如此冷漠?你是多狠心,多凶暴,才克扣至此,你到现在你还觉得你做的公正吗?”
王佳佳仍然固执己见道:“我依据的是事实证据,挂床期间并未产生实际医疗费用,我不能按照无根据的时长判定赔偿。”温景安冷笑一声,眼中带着一丝愤怒:“那你可知道他为何要挂床?他家境贫寒,支付不起后续治疗费用,只能以挂床形式留在医院随时接受简单治疗。你只看到冰冷的条文,却看不到背后百姓的疾苦。你这样的法官,只会让民众对法律失去信心。”王佳佳一时语塞,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这时一直沉默的沈凌汐开口了:“你们双方其实都有错。王佳佳,你虽依法行事但缺乏人情考量;而党志军采用虚报手段本就不对。这件事不该发展成如此悲剧。”温景安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认同沈凌汐的说法。他和沈凌汐对视一眼,似乎在彼此的眼神中得到了某种默契,他继续说道:“王佳佳,党志军是小民,是百姓,你是法官,你生活如意,幸福,你不体恤民间疾苦,只知道机械执行法律,不配为法官,更不配为人。你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