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稍稍抬起头来,眼神之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自豪之色,她微笑着回答说:“糯儿,阿娘觉得很充实。每次看到真相大白,有罪者得到惩处,无辜者重获清白,那种感觉就像是亲手修复了一块破损的锦绣。”
萧念华眼睛一亮,“阿娘,那比刺绣还有趣吗?”殷玉华笑着点点头,“嗯,刺绣修的是锦缎,阿娘现在修补的是人心和公道。”
此刻的党志军满心疑惑地望着眼前的四个人,实在想不通殷玉华为何会带着一个小女孩前来探望他。那小女孩看上去十分可爱,嘴里还甜甜地喊着他“爹爹”,这让党志军更是一头雾水。而站在一旁的那位名叫秦妙仪的女子,对党志军表现得异常热情,仿佛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情谊。然而,党志军却根本不记得自己何时与这位陌生的女子有过交集。
除此之外,还有一位叫做紫霜的女子,虽然党志军并不知晓她的姓名,但从她的眼神和神情可以看出,似乎她认得自己。面对这四个看似熟悉、实则陌生的人,党志军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完全摸不着头脑。
终于,党志军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到底是谁啊?怎么一个个都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我压根就不认识你们!”听到这话,秦妙仪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党志军,急切地解释道:“萧郎,我是妙仪呀!你难道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你乃是大齐的状元郎,还是当朝的驸马爷呢!我是公主,咱们二人可是夫妻,彼此深爱,这些你全都忘了不成?”
萧念华望着自己的爹爹,心中疼痛难忍,她那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已被泪水模糊,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不停地打着转儿,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只见她嘴唇微微颤抖着,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轻声说道:“爹爹,您……您难道真的不记得我们了吗?我……我是糯儿呀,您平日里最疼爱、最宠爱的女儿糯儿啊!您怎么能忘记我们之间那些美好的回忆呢?还记得小时候,您总是抱着我给我讲故事;每当我生病时,您总是守在我的床边悉心照料,一夜未眠……这些您都不记得了吗?”说到这里,萧念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下,她的声音也因为哭泣而变得断断续续、颤抖不已,“爹……爹爹,求求您……快想起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