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花雪,轻声说道:“姐姐,算起来,我戴这镣铐都两年了。天天被它们束缚着,可奇怪的是,听着这镣铐声,我竟觉得挺幸福。”
花雪听闻,满脸都是错愕,忍不住说道:“妹子,哪有正常人会喜欢被镣铐束缚呀?你真觉得这样的生活不错?”
孙文静苦笑着说:“我哪能喜欢啊,但不喜欢又有什么办法?这镣铐我每天都戴着,又不是我想摘就能摘的。我盼着能早点死,可执行死刑的日子却一直不来。我每天闲着没事,只能摆弄这手铐脚镣打发时间。”
花雪一脸疑惑,问道:“妹子,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一门心思寻死呢?”
孙文静无奈地说:“我也想好好活着啊,可活着一点希望都没有。我现在每天不就是在等死嘛。难道我想活,就能不被执行死刑,就能过上好日子,就能去掉这手铐脚镣了?”
花雪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面对孙文静的质问,她心里清楚自己根本无力改变既定的判决,只好沉默不语。孙文静见花雪这样,接着说:“姐姐,你也没办法改变现状对吧!所以我只能戴着手铐脚镣熬日子了。每天摆弄摆弄它们,感受被束缚的滋味,听听这镣铐声,心里反倒挺舒坦。”
花雪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默默看着。孙文静继续慢慢走着,看着周围春日的景象。春天到了,处处充满生机,花儿盛开,树木也都长出繁茂的枝叶。可她想到自己没有多少日子可活,每天都在等死,根本看不到希望,心里一阵失落,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没过一会儿,放风时间结束了,花雪和其他女狱警一起,把她押回了监室。
很快,夏天到来了,一日,外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细密的雨珠不断敲打着地面,那富有节奏的声响,毫无阻碍地传进了监室之中。孙文静静静地坐在监室里,聆听着这雨声,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股强烈的渴望——她太想亲眼看一看外面的雨水了。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沉重一击。监室的铁窗太高了,无论她怎样努力地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映入眼帘的也仅仅是一小片被雨水模糊了的灰暗天空。
此时此刻,她的内心五味杂陈。自己才二十七岁,本应是青春正好、充满无限可能的年纪,却已然沦为一名等待死刑的罪犯。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