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分开了。
花夏礼站在自己房间的窗户边,望着后面的霍北溪家,他家院门是锁着的,说明他还没有下班回家。
昨天晚上没有去找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事情,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吧,要是大事,他应该早就跟她说了,也不必非要等到晚上她过去才能说。
“二姐,我回学校了。”楼下传来花秋礼的声音。
花夏礼赶紧从楼上下来,“路上慢点骑车,在学校好好学习,不要在学校透露家里的情况,知道吗?”
“二姐,你放心吧,我不傻。”花秋礼说着,就推着自行车出了院门。
之前花春礼刚考上大学,就有人想给花夏礼介绍对象,若是让别人知道她家里做生意挣了钱,那还不知道多少人成天跟在她后头,哄着她捧着她,然后从她手里拿钱用。
所以家里的情况,不对外说是好事。
晚上,家里又只剩下花母、张永丰和花夏礼三个人,现在天冷了,也不用天天洗澡了,楼上楼下各一个洗澡间,张永丰到楼上的洗澡间洗漱,不跟她们两个女同志共用一个洗澡间,大家吃完晚饭,直接洗漱了,就回房间了。
花夏礼等家里没了声音,便拿了一本书,打算去找霍北溪,结果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冷语夜放在书桌下面的东西,她这才想起来,冷语夜昨天上午来的时候两手都提着礼物呢,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拆开,也不知道冷语夜到底带了什么东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