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展开比想象中的要困难许多。分公司和外协单位之间盘根错节,许多情况都不是总部能了解的。
其实有的时候我也会感到后悔,为什么要来趟这趟浑水。我想实现的自我价值,不应该是这种在人和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中浪费时间。但让我就这么回去,我又不甘心。”
陈言没多说什么,只是一边吃着烤串,一边陪着楚茵茵喝酒。
晚饭过程中喝的那三两白酒,并没有喝到楚茵茵酒量的界限,反倒是成为了一种催化剂,再加上散啤的酒精度数偏低,以至于楚茵茵一杯接着一杯,看起来颇有点牛饮的架势了。
酒精可以让人兴奋,也可以让人放松。
楚茵茵独自一人离家北上,在琴岛这将近一年的生活无疑非常孤独。
各种负面情绪的堆积让楚茵茵非常有倾诉的欲望。
此时此刻,面对着陈言,在酒精的作用下,楚茵茵彻底放下了白天清醒时的防备,和陈言讲述了许许多多私人的事情。
陈言则充当起了一个合格的听众,哪怕他对于楚茵茵的那些苦恼完全不能共情,依旧不妨碍他及时的给予应有的反馈。
两个人就这么一个说、一个听,仅仅一个小时的时间,便各自分别喝了差不多三扎啤酒。
赶在午夜十二点刚过的时候,两人总算吃喝的差不多了,陈言正打算去结账,一个明显喝大了的中年人却忽然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