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旨意。方才在门外时,熹贵妃身边的崔槿汐提出福袋不能被奴才们看见,不让奴才进来。臣妾当时不解,福袋是奴才所制,寝殿以后也会有奴才出入,怎么就这时不让奴才进,以至于让臣妾没有证人,如今看来是熹贵妃预谋已久。”
甄嬛越听越急,“臣妾当年被华妃罚跪小产,不能伸冤,如今臣妾又要重复当年境遇吗?”
宜修看向她,“当年熹贵妃单纯,如今有了权力野心也越来越大,竟想污蔑皇后。皇上,臣妾记得熹贵妃进来时崔槿汐提醒她喝药,臣妾怀疑这药有问题,请皇上将太医院的太医都请来给熹贵妃看看,也好安心。”
甄嬛忙道,“温太医是太医院最为得力的太医,臣妾刚刚小产,皇后娘娘还要让更多人打扰吗?”
“你若问心无愧,又何必阻拦。且本宫记得这温实初还被怀疑和你有私情,怎么又来给你问诊,如今你们竟这般不避讳了吗?”
温实初忙跪在地上解释,“皇后娘娘贵人多忘事,微臣已经自宫自证清白。”
宜修冷笑,“说你们从前有私情,你现在自宫如何能证清白。况且自宫又如何,宫里头对食的宫女和太监还不少呢,苏培盛和崔槿汐就是一对儿,熹贵妃好本事,不知不觉把皇上身边的人都笼络到一块儿了。”
皇帝眸色暗淡,再看向温实初时,眼里已经有了杀意。
他忽略了苏培盛,朝着门外的宫人说,“将太医院的太医都叫来。”
甄嬛颤颤巍巍的支撑着身子站起来,“臣妾骤然小产,真凶尚未追究,皇上又要疑心臣妾了吗?”
敬贵妃哄好了哭泣的胧月,“皇上,熹贵妃侍奉您多年,从未有逾矩之处,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疑心,岂不是寒了熹贵妃的心吗?”
皇后看向敬贵妃,“当真并无逾矩之处吗?和皇上提议册立皇贵妃,晋你为贵妃还不算逾矩吗?本宫又何曾怪罪过,熹贵妃的手段一向很好,用位份和孩子拉拢了你和皇贵妃,如今这后宫都成了熹贵妃的一言堂,今日你们哪个不想法设法的帮熹贵妃混淆视听!”
皇帝看向皇贵妃和敬贵妃,他本身就不大看重这两个妃子,若非甄嬛推荐,她们妃位也就到头了。
她们若投桃报李替熹贵妃隐瞒些什么,也大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