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一家才能在蒙古坐稳一把手的交椅,“白富美”每天指着“穷小子鼻子骂。
这算什么,你别管我们家有没有得好处,我支持你了,你就得看我脸色。
嫌弃我太疯,嫌弃我给妃嫔下堕胎药,嫌弃我推有孕妃嫔入水,别闹,我那是因为太爱了。
反正世界上,人命算什么,真爱最大咯。
至于真相是什么,谁在乎呢,替白富美不值就对了。
皇后拿着筷子,朝着外头咒骂起皇帝,“你也太抠了,还不如我在科尔沁呢,金碗都不让用,这叫什么日子,你也算是个皇上。”
福临捧着还沾着饭粒的金碗,仍心有余悸。
都是钱啊,都是钱啊。
如今南边打仗,整天跟烧钱一样。还有多地处于饥荒,水患之中,哪儿都需要钱。
这次大婚又花费不少,内务府都快亏空了,就连国库都只有二十万两银子,和他儿子晚年的七百万两和他孙子晚年的六千万两比,实在是不够看的。
朝堂中,老牌家族得优待,打败的蒙古各部的家眷得优待,还有宗室一些八旗子弟,有一大部分是不干活,整天拎个笼子逗鸟的,都坐等着发钱呢。
一个个的仗着身份一边张嘴要钱,一边又想方设法的贪污。
这皇帝当的,愁死他得了。
幸好他刚入关没几年,后宫的人不像后期那么多,要不然花销更大。
不过说起来,宫里头的人虽不算太多,但却很杂,宫女太监通常是换了好几个地方当差,指不定从前是哪个主子的人。
看来得先放出去一批人,既能节省开销,又能免去祸患。
不然像是上次那个嫉恨皇后打骂她的奴才那样,偷偷在皇后给他的靴子里放锥子,戳伤了自己的脚,又想嫁祸皇后的事,以后还会发生。
福临回到了乾清宫,拿起手边的一个奏折,又是南方出了水患。
吴良辅呈上来一个折子,“万岁爷,这是内务府呈上来的佛堂的样式,您瞧着,还有什么指示?”
福临眼睛都没抬,“朕说过要修佛堂吗?”
吴良辅谄媚的笑容凝滞,他眨了眨眼睛,是他耳朵出问题了记忆出问题了,万岁爷没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