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顿时哑口无言,不是他不敢赌,只是因为他的身子关系到天下百姓,他是为了天下的百姓啊。
他轻声咳嗽一声,像是在掩饰着什么,“永璜啊,这是你对你皇额娘的孝心,朕怎么会怪罪呢。”
娴贵妃失望的看向皇帝,这就是她的少年郎,明明是最爱她,为何却从不以她为先。
锦瑟没想到皇阿玛居然能为了自己和皇额娘站在娴贵妃的对面,难道真是因为皇额娘的死让皇阿玛醒悟了吗?
“皇阿玛,求您严惩娴贵妃,为我额娘报仇。”
还沉浸在孝贤皇后的雷劈大法的恐惧中的皇帝,对着如懿怒骂道:“娴贵妃,你真是放肆,朕如此看重你,你竟做出逼死皇后的事情,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娴贵妃瞪着皇帝,丝毫不惧。
愉妃焦急不已,“皇上,姐姐的为人您是知道的,姐姐在冷宫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您如今还要疑心她吗?”
永璜冷哼一声,“皇阿玛,儿臣觉得愉妃十分可疑。儿臣从前不明白,愉妃当年见您就躲,为何突然之间能坦然承宠,于是儿臣私下去查。原来是愉妃承宠前几日,也就是二弟病重那几日,愉妃竟在御花园里放风筝,被皇额娘瞧见罚了跪后,竟愿意争宠了。皇阿玛明察,若非愉妃对皇额娘怀恨在心,又为何会有如此转变。”
皇帝听闻后瞪大了眼睛,原来宫中竟然出过这么多大事情,他竟然全然不知。
他沉声问道:“愉妃,可有此事?”
愉妃有些心虚,又很快恢复了正常,“确实有此事,但臣妾虽无端被罚,但并未有害皇后娘娘的意图,争宠也只是为了日子能过的好一些,臣妾只想在后宫安稳度日罢了,绝无害人之心。”
“安稳度日?”永璜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那愉妃昨日在长街上为何要和五弟说让他今日不要哭泣,又恰巧被三弟听去。三弟听你的话今日不哭不泣,那为何五弟却嚎啕大哭,你这难道不是故意说给三弟听,让他被皇阿玛厌弃吗?”
永璜踢了一脚榆木嘎达的永璋,“三弟,说话啊,你今日不哭,究竟是听了谁的话?”
永璋反应了过来,他爬到皇帝脚边,“皇阿玛,儿臣是听了愉妃教导五弟的话才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