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谦佑的话就像丢进水面的一颗石子,直接引起了诸多民愤,诸多官员也纷纷站出,决定为孙谦佑站台。
就在众人嚷嚷的时候,一旁的陈宫早就发现了端倪。
本身就是儒家修士的他,在吴陵拳头碰上孙安政的时候,就发现孙安政文气运转上故意露出了一丝破绽,这也是同境界下吴陵一拳打破浩然儒衣,击伤孙安政真正的原因。
陈宫笑着发现,事情变得有意思了起来。
此时的孙安政看到众人站到了自己的一边,便知道自己的计谋已经得逞,可以开始收网了。
于是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痛苦的捂住胸口厉声道:“好了,不要吵了,如今外敌就在函阳关外,我函阳大军正拼命守卫壕州,护卫我夏阳一朝,你们一个个文官武将,不思对抗外敌,反而在这里争来斗去,当着诸多学子的面,好意思吗?”
“还有你吴陵,身为朝廷命官,却干出醉酒戏耍民女的事情来,更是怒极出手伤人,本官自会去刺史那里参你一本;身为武将,不思报效朝廷,奔与前线奋勇杀敌,真是让人失望。”
“你我初入官场相识,如今已有二十余载,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清楚你的为人,今日当着诸位同僚当面,我们往日情分一刀两断,从此陌路。”
吴陵闻言,顿时清醒了大半,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日如此重要的场合为何会喝醉,但此时的情况容不得自己多想,看着往日同僚嘲讽、不屑的冰冷眼眸,让他清楚的知道今日的失态恐怕难以平息了。
加上孙安政的一句句话语,宛如一根根刺般扎入心口,让他想要解释,却也只能张了张口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他左右环顾四周,却发现被自己冒犯到的二十四节气早已不见了踪影,最后一脸颓废的坐在了地上。
孙安政看着一切,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便被掩饰下去,只是冷冷道:“吴陵,你走吧,现在离开文宴。”
吴陵双目失神的抬起脸来,怔怔的看了孙安政良久,随后毫无留恋的从地上爬起,带着无限落寞之意缓缓向着大门走去。
直到身影消失在府门前,众人还没有缓过神来。
楚墨也将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尤其是他的一双眼睛,多半时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