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还有一些捞钱的门路,远不如这三样。
除此之外,其余五曹也又各有的发财门路。
户曹不说了吧,掌管一州的钱粮和户籍、田地等等。
吏曹也相当厉害,掌管一州的人事任免。
刑曹就更不要说了,收人钱财,将人屈打成招,常事。
工曹负责整个汉州的各种建筑、修路、挖河、开渠等等,也是肥差。
貌似不起眼的礼曹,在曾经兵荒马乱的燕州,确实很不咋地。
可在跟大吴国只有一江之隔的汉州,手工业相当发达的汉州,掌管工商贸易的礼曹绝对是肥得流油啊。
更不要说,汉州那发达的青楼、妓院行业,也归礼曹,所得也是甚厚。
六曹之上不还有刺史、别驾,这个曹要点,那个曹卡点,绝对也是满盆钵啊。
所以,任何一州一郡之地的官员,都不希望他们这个地方成为某个王或者郡王的封国。
毕竟,王爷和郡王是皇室的人,几乎不可能像他们一样,为了贪财而什么都不顾,毕竟这天下的归属跟那些王爷和郡王是有关系的。
刺史府,卫邵是轻车熟路,下人更不敢阻拦,径直由他去了黄琬的书房。
“黄大人,今日何事啊,殿下为何突然要问罪卑职呢?”卫邵是熟客,不用客套,直奔主题。
黄琬坐在主位上,指了一下客位,示意卫邵坐下喝茶。
然后,黄琬端起茶碗,悠闲地喝了一口,这才开口道:“卫大人,你可知殿下之志?”
杨柏之志?
卫邵刚端起茶碗,被黄琬这么一问,登时就是一愣,轻轻摇了摇头:“卑职委实不知,还请大人赐告。”
黄琬冷笑一声:“连朝中大事都不知,却一昧贪婪无度,卫大人还真是愚蠢之极。”
“卫大人,不是老夫吓你,刚才若非是老夫替你美言,恐怕殿下已经治你之罪了。”
卫邵越听越惊,急忙放下茶碗,拱手道:“卑职愚昧,还请大人明言。”
黄琬淡淡说道:“看来,你是不知咱们这位殿下跟燕郡王殿下之争啊。”
卫邵是汉州人,又在汉州当官,再加上有卫家这个大靠山,自然对雒阳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