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赫首领竟然如此待我?”
赫人屠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冷哼一声:“自古官贼不两立,你乃东宫之人,是太子手下,焉能如此好心,救我性命?”
“再说,我汉州水贼虽然兵马不多,然却又长江天堑,岂能是汉州军所能挡?”
“大楚国若是敢南下攻吴,我汉州水贼便会投靠大吴国,联合吴军之力,共抗大楚国,未知谁胜谁败。”
唐越淡淡一笑:“汉州水贼,位处吴楚之间,自然对吴楚实力了如指掌。”
“却不知赫首领以为,纵然汉州水贼,乃至整个长江水贼尽皆归附大吴国,又有几成胜算呢?”
“吴楚交兵,吴败而楚胜,已是定局,无可逆转。”
“除非,吴皇突然英明,远小人,近贤臣,励精图治,练兵屯粮,则吴楚之战或许还能有几分胜算。”
“故而,汉州水贼早晚都会被招安,赫首领为何非要投大吴国,勉强苟且偷生几年呢?”
“若赫首领投奔我大楚国,必然是一生荣华富贵,岂不美哉?”
赫人屠冷笑一声:“许县之战,燕郡王杨柏折戟两万多兵马,又中箭受伤,几乎丢掉性命。”
“那汉郡王杨柏乃是太子最宠之子,太子自然对我等恨之入骨,焉能会给我等荣华富贵?”
唐越哈哈大笑道:“赫首领,在下请问,太子殿下是志在天下,还是只关注此番汉州之辱?”
“太子欲借收服汉州水贼之事,让天下人得知其容人之胸怀。”
“如此一来,天下有识之士定然会尽皆投于东宫,为太子殿下所用也。”
赫人屠脸色稍缓,淡淡问道:“我汉州水贼,以火莲岛为首,唐先生欲招安我汉州水贼,为何不直奔火莲岛,却要来我人屠岛呢?”
唐越淡淡一笑:“赫首领有所不知,这招安嘛,须得有理由。”
“若是在下这么一说,汉州水贼便全部被朝廷招安,却有几人会信?”
“若是汉州水贼这么容易被招安,之前为何会有许县之战?”
赫人屠脸色微微一变:“你之意,让本首领交一份投名状?”
唐越微微一笑:“赫首领英明。”
“说句赫首领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