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覆舟啊。
他们对杨枫，生出了浓浓的钦慕之心，也为自己家族曾经做下的那些恶行而感到深深的耻辱。
难怪，人家燕王殿下能以一州之地发展成了横跨北境与西域的庞大疆土。
但卢光远等人有些担心，这边的战斗很顺利，但高雏凤带来的那一万燕州铁骑真的能挡得住大楚国的十万精锐嘛。
卢光远等人都不敢想象“打败”这两个字，只想着能不能“挡住”。
高雏凤的打法，就是针对楚军的斥候，只要遇到，务必全歼。
斥候一定会带着弓箭，用以远距离攻击对方。
但是，燧发枪的射程距离就远不是弓箭可比了。
当双方的斥候遭遇之时，在燕军斥候的燧发枪之下，楚军的斥候自然是不可能有活口的。
然后，燕军斥候将楚军斥候的尸体带回去处理，燧发枪的秘密自然就暂时不会被楚军发现。
柳天波越发不安起来。
因为他不管派出多少斥候，哪怕是二十个人一组，总有好几组斥候没有一个人能回来汇报消息。
一度，柳天波都怀疑了，难道所谓的楚军精锐在燕军的跟前真是那么不堪一击？
燕军没有使用手榴弹，柳天波可以确定，因为手榴弹的爆炸声太大了。
就算楚军大营里面听不见，但也不可能其余的斥候全都听不见。
就更不要说火雷了，火雷发出的爆炸声比手榴弹大多了。
搞不清是怎么回事，柳天波就更加不敢随便进军了，便将这边的情况写了一道奏折，派人快马传回雒阳，呈给杨钦。
柳天波不傻。
不进军，最多只会让杨钦恼怒不已。
可是，若是冒然进军，导致大败，不但能给自己带来一场大祸，对大楚国的创伤也是难以弥补的。
在等待圣旨的时候，柳天波更是将每组斥候的数量增加到了五十人，而且是探查更远的地方。
柳天波就不信了，燕军真有那么厉害。
但是，让柳天波更震惊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