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御前的地位,并不十分担忧,也并不觉得皇上就真的有这么狠心,他咬了咬牙,仰起头就开始惶恐的求饶。
“皇上恕罪!福家绝无任何不臣之心!更没有与令妃娘娘勾结不轨,还请皇上明察啊!”
小燕子使出了这辈子所有的力气,涨红了一张脸终于死死的抓住了门框,看着乾隆毫无转圜的态度,她的心也逐渐沉了下去,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笼罩住了她,又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忍不住哭着哀嚎道。
“皇阿玛!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无情了?我娘她在大明湖畔等了你一辈子,也想了一辈子,你就是这么对待她的女儿的吗?你明明是那么慈爱温和的人……”
乾隆眯着眼看了过去,语气沉沉道。
“当差不利,回来自行领二十板子,”
几个侍卫心下一凛,不敢违背皇命,也发了恼,连忙用力的掰开了她的手,下一瞬便将其拖了下去,只能挺着她哭喊的声音越来越远。
目睹着漱芳斋这一场闹剧,乾隆始终是面无表情,威势沉沉。
他的视线掠过了梨花带雨、“含情脉脉”的紫薇,又晃过面色惊惶的福尔康,最后落在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金锁身上。
须臾,他侧目看向一旁面有恍惚的永琪,喜怒不辨的问道。
“永琪,你觉得,朕这般处置如何啊?”
永琪神思回转,只觉得好似有一层笼罩在他头顶的迷雾终于散去,他面色有些苍白,从小燕子入宫开始,她种种言行中的出格不妥之处,都在今日被察觉出来。
她打破了种种规矩,突破了件件律例,她与这个皇宫格格不入,却又肆无忌惮,她甚至敢指着皇阿玛的鼻子大声谩骂——她究竟想干什么?
一个还珠格格的身份当真是免死金牌吗?不,只有皇阿玛的看重与宠爱才是。
皇宫里从不缺格格,皇阿玛也从不缺女儿,皇阿玛的宠爱让她失了分寸,让她没了忌讳,小燕子过界了。
他自小生长在皇宫中,自是知晓皇权有多不容违逆。
面对着皇阿玛好似温和的问询,他面色微白,垂下眼恭声应道。
“皇阿玛圣明无过,儿臣拜服。”
闻言,乾隆看了他一眼,继而意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