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过分的举动。”江煜城澄清道，“说实话，我要是想揩油，刚才就趁机摸了。”
“你摸没摸，其实我也不知道。”顾千语笑了笑，但声音中充满了落寞。
江煜城愣了一下。他很多时候都忽略了这件事，看来跟顾千语开玩笑真的得注意一下。
见他半天没有说话，顾千语缓缓道：“一年前，我还能慢慢走路。突然有一天，腿就完全没有了知觉，再后来，连腰部以下都没有感觉。”
“医生怎么说？”
“神经性瘫患，无解。”顾千语喃喃道，“有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也有奇迹发生突然就站了起来的人。当然，我知道这是医生的安慰话。”
江煜城笑了笑：“我就不给你灌鸡汤了，相信你听得也足够多。嗯，有什么能让你开心的事，是我可以帮你做的么？”
“有很多，很多”顾千语笑了笑，“但是跟你不合适。”
“说来听听，我觉得除了极少数事我办不到，其它的都可以试试。”江煜城自信道
顾千语呵呵呵地笑，然后转过头，缓缓道：“把手给我。”
“嗯？”江煜城轻轻握住她的手，很纤细，柔弱无骨。感觉轻轻用力，指骨都会被捏碎一样。
“是什么感觉？”顾千语笑着问他
江煜城莞尔道：“手很白，很漂亮，手感也很不错。”
“我是问你心里。”顾千语说完，见他愣了一下。神色有点失望，不过一下秒就微笑道，“可以松手了。所以，我才说你不适合。”
“哦，就拉了几秒钟的手而已，我这个人比较慢热。”江煜城笑道
顾千语歪着头看他：“不然呢，那你还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