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草原上,一支庞大的马队从草原上疾驰而过。
“驾!”
随着一阵急促的吆喝声,马蹄践踏而过。
正在草地上寻找草籽的耗子抬头望了望后,狼狈逃窜。
“将军,已经能看到科尔沁汗帐轮廓了。”
明军骑兵阵列的中间,有士卒向孙传庭禀报道。
“传令下去,所有人就地休息,换马。”
“是!”
看了眼离去的传令兵,放下遮挡脸庞的面巾,郭培民看向孙传庭道。
“这草原上的风真大。”
“是啊。”
翻身下马,孙传庭点了点头赞同道。
“这带着骑兵在草原上风驰电掣般的急行,的确让人心情舒畅,但这风吹的人却是难受。”
瞪了一眼郭培民,徐锡登看向孙传庭问道。
“将军,您孤身带着骑兵来到科尔沁的汗庭,这真的好吗?”
他本以为孙传庭是领着骑兵北上,是担心明军使团被人袭击,哪想到孙传庭是想要直接来见科尔沁的众多头人。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若是不亲自来,科尔沁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下对我大明的警惕。”
伸手拍了拍徐锡登的肩膀,孙传庭爽朗的笑了笑道。
“我能入得陛下的法律眼,是因为我的几句诗,你们都听过吧。”
“圣主若虚前席待,愿将血泪洒丹墀。”
闻言,郭培民当即念了出来。
你能说勋贵能力不行,但你不能说勋贵不会看风向。
皇帝召了孙传庭入京后,孙传庭在商丘任上做的诗词、干的事迹都被人给翻了出来,研究过。
最后勋贵们得出结论,孙传庭就是这两句诗表明了给皇帝效力的意思后,得到了重用。
从那时候开始,市面上总有人会时不时做一些想给皇帝当狗的诗词出来。
“阳明先生有言,人当知行合一。”
看向两个年轻人,孙传庭说道。
“陛下待我如国士,我自当以死相报。”
“陛下想要安抚内喀尔喀与科尔沁,让他们能够不再寇边,我就要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