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这本笔记中提及他们两人都是隶属于第七实验室的高级科学家。
虽然上面没有记载实验室的具体位置,但字里行间可以推断出实验室一定在前三层的某个隐秘位置。
寻找第七实验室的具体位置暂且放到一边,他首先要想办法逃离第十层。
根据世界简介中的说法,星寒想要离开第十层需要有所谓的身份标识——这种身份证明是植入人体内的芯片。
他现在虽然在概念层面上取代了原身,但可以百分百确定自己体内并没有身份识别芯片,也就是说无法安全通过第九层和第十层之间的通道。
此时他感觉有些头疼。
刚刚那三名拾荒者个个悍不畏死,用的都是同归于尽的招式。
所谓的共振刀就是将全身力量加上外骨骼增幅全数爆发,根本不做防守。
星寒也曾想留活口,但在这个危机四伏的荒野中,一旦动静被其他拾荒者、荒野流浪者或第十层的其他亵渎者发现,将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因此他才选择速战速决。
亵渎者——是世界简介中那些底层流民的统一称呼。
检查完黑色笔记后,他细细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随即内心又察觉一丝异常:
那三名荒野流民的技能太过接近。
除了力量敏捷属性存在差距,三人的改造痕迹、技能和装备都像是统一定制的
——在充满辐射污染和病毒尘埃的污秽世界,缺乏资源的拾荒者本应有更多变异差异,即便三胞胎也不该如此相似。
点开战斗记录,星寒再次检查「憎恶之眼」识别出的三名荒野流浪者的具体资料,却仍未发现有用线索,只好暂时搁置。
他决定离开这个地方寻找情报来源——既然刚落地就被袭击,说明附近被污染的亵渎者数量不少。
而有人群就必然存在聚集地以满足生存、社交甚至纵情享乐的需求,这在绝望环境中反而更常见。
绝望与苦难容易放大内心的欲望,尤其是在没有约束的地界,弱肉强食,弱者将成为强者享乐的工具。
离开简易窝棚后,星寒与复制体分头行动。
这片锈蚀的金属沼泽只有两条狭长通道,他们各自选择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