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处,何山最担心的是自己忙忙碌碌拼命干,到头来给他人做嫁衣裳。但是也不清楚法明发问的目的何在。
何山使劲摇了摇头,“前辈,你有破解的方子?”
法明哈哈大笑,“这些都是小儿科了。方法很简单,你把陶城深浅ktv的那些股东们都引进来,孙一平绝对不敢兴风作浪。”
何山一时想不明白,目光呆滞的盯着法明的脸,困惑不已。他之所以来江宁发展,就是想着摆脱陶城深浅ktv的股东们的控制,闯出一片新天地来,如果现在再把他们引入进来,自己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
法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噗地一声吐出一根茶梗,笑着对何山说道:“你执意来江宁发展,就是为了摆脱那些股东的控制,你现在把他们看成了累赘,想着自立门户,独立发展?”
何山身体微颤,被人当面揭了老底,他心中惊讶不已,此时他明白过来,法明是来做说客的,探视法空的伤情则退居次席了。法明不待他解释,继续说道:“你把他们看作枷锁,心中嫌弃他们拿钱多,你没想到,他们也是你的保护符。经过半辈子的尘世沉浮,我悟出了一个道理:是你的总归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如果你拿了不属于你的钱,必遭反噬。”
见何山还没有明白,法明继续解释——他今天很有耐心,“我们老家对有钱人遭难,总有一句话评价,‘被钱烧的’,话糙理不糙。你有钱了,所有的小人都围在你身边,羡慕的、嫉妒的、使绊子下黑手的,让你防不胜防。你花出去的钱,就是为你扫清这些孽障的劳务费。试想一下,如果你没有付出那些钱财,深浅ktv有今天吗?你能安稳的坐在这儿喝茶吗?有人会说是花钱消灾,实际上你花出去的那些钱,本就不属于你!强行据为己有,反而对你不利。”
何山额头开始冒出汗来,“多谢前辈开示!孙一平如果反对,也不好办。”
法明意味深长的看着何山,然后凑过身来,小声说道:“那些名字说出来,孙一平会被吓尿了裤子,他不敢不答应。再说,你主动做这件事情,等于修复与深浅ktv其它股东之间的关系,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你最近在陶城诸事不顺,不就是因为与股东之间的龃龉导致的吗?你想啊,如果股东们想帮你,弟兄们吃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