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老矿长雷大富是怎么死去的,差六个月退休的老矿长,死在了工作岗位上,因为,你们等不及了。”
黄宏发身体颤抖了一下,恐惧充满了他的眼神。他低下头,再抬起的时候,他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是,通过他细微的表情变化,老者洞察了黄宏发内心的恐慌。
“证据呢?没有证据,空口编故事吓唬三岁小孩?”
老者笑了笑,“我找到了老缪神医,现在缪神医的父亲。”
黄宏发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用了三分钟时间才稳定下来,眼神中透着绝望,汗流满面。老者安静的看着他,等着黄宏发平静下来。
“你们都知道了?”
老者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说吧,交待清楚,是对你自己的救赎。”
黄宏发点头答应,酒精考验的干部并没有多大的意志力来坚持到底,为了忠于信仰和誓言而义无反顾勇往直前对黄宏发这一号人不啻于天方夜谭。
“二十多年前,我通过舅舅詹志宏的关系,进了陶城煤矿,老矿长雷大富收了我家一个传家的明宣德炉,把我调到了矿长办公室秘书组,负责收发报纸资料和给雷大富端茶倒水。他有个习惯,上班第一件事便是泡一杯六安瓜片,我有一年的时间就是为他泡茶,然后出差开会时为他提行李。我不愿意碌碌无为的过下去,便找我舅舅商量。我舅舅便找雷大富谈,雷大富答应下来,只要我舅舅退休了,就提拔我做财务科长。我看到了前途,甚至为了能胜任将来的工作,我还去报了专门的财会培训班,提升自己的能力。”
老者扔了一支烟给黄宏发,他接住,猛嘬了两口。
“我舅舅人实诚,听了雷大富的话,到了年底便提前内退。我如愿调到了财务科,科长没做成,只做了一个干活的科员。原来的副科长邱丽雯变成了科长,我又从服侍矿长变成了服侍科长。邱丽雯在矿上有关系,生产部长孙一平是她的后台。朝中有人好做官,我舅舅退休后,我在矿上没了后台,彻底的成了光杆儿。雷大富设了个圈套,把我舅舅赶出了煤矿。后来,我舅舅说他掐着雷大富的把柄,雷大富不敢把我怎么样。我心中愤恨,想着报复。这时候,邱丽雯介绍我认识了孙一平,几次交往下来,孙一平觉得我办事稳重,嘴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