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是要掉脑袋的活计。”见邱丽雯没有明白,他继续解释道:“首先是为了排挤霍山,其次是为陶城煤矿改制做替罪羊。后面一排大佬对煤矿改制虎视眈眈,陶城煤矿是一块肥肉,周围围了一圈恶狼,只待头狼一声号令,他们便开始动手了。稍有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有那么严重吗?”邱丽雯乜斜着眼说道,刚才对孙一平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你准备选谁?我替你放出风去?”
“黄宏发。”孙一平咬牙说道。
邱丽雯扑哧一笑,“你就是吃干醋,看不得你的情敌在眼前晃悠。”
孙一平笑了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第二天午饭过后,孙一平醉醺醺的躺在办公室休息。自从担任了矿长,为了接待各路领导的检查,孙一平几乎是泡在酒缸中。
黄宏发敲门进来的时候,他头还一直疼。
“孙总,听说矿务局出了个缺?”黄宏发小声说道。
“你小子消息很灵通啊,从哪里打听到的?”
黄宏发笑了笑,没有回答,心中却把孙一平的祖宗问候了一遍,“孙总,您就把这差事给我吧,我知道很多人盯着这差事。”
孙一平看了看黄宏发,“我就是一矿长,上级主管部门的事情我怎能做主?再说,这需要通过组织考察,运作起来很困难。”
孙一平特别加重了‘运作’一词的语气,黄宏发心知肚明。
“孙总,我家里有个宣德炉,老祖宗传下来的。您看够不够。如果不够,我再想办法。”
孙一平沉吟片刻,“我先运作一下看看,成还是不成,很难说,你也不要抱太大的期望。先干好本职工作。”
黄宏发千恩万谢的走了,功夫不大,黄家祖传的宣德炉便到了孙一平的手上。一个星期后,他便兴高采烈的到陶城市矿务局上班去了。从普通财务科长一跃成为矿务局的副局长,主抓陶城煤矿的改制工作,获得了跟副市长直接汇报的权力。他做梦都笑醒,认为自家祖坟青烟滚滚,老祖宗显灵了。
孙一平没有黄宏发的好心情,他最近比较烦。财务审计过去后,又来了资产评估小组,他们拿着财务审计报告,又对着邱丽雯提供的账本,各种挑剔与指责批评。事态发展的越发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