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总感到不踏实。
“弟弟,你有时间吗?我有些事想跟你见面聊聊。”送走了由波,廖敏亲自给风彬打了个电话。
“大姐,我一会过去。”风彬答应着,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跟兰姐匆忙交代了一声,开车去了市府。
在廖敏的宽大办公室中,风彬听了廖敏的转述,说道:“闫北原的材料我都看了,详细梳理了一遍。我们也拟定了两套方案,一套是配合由书记的工作,一套是独立行动。目前我们的意见是独立行动。”
廖敏“哦”了一声。
“说是独自行动,也是仗着部里的支持。”风彬没有回避问题,“大姐,你有莫老爹的消息吗?”
廖敏轻轻摇了摇头,“我家老爷子说莫老爹在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别的没说。”
“我们没料到孙一平的事情牵涉的层级会越来越高。”风彬心情郁闷,“现在情势看,金陵警备区都牵涉了进来。”
廖敏笑了笑,“再高,还能高到天上去?无非就是扈老鬼在作妖罢了。古往今来,与人民为敌的人,有几个得到好下场?弟弟,过程虽然艰难,一定要坚信,我们一定会胜利的。”
风彬却笑不出来,从一系列的事情分析看,所有的一切就像龙卷风,上面的风暴眼,必定是扈家。他此时忽然灵光一闪,他与兄弟们的不幸遭遇,应该与扈家也有关,对此他曾经有过怀疑,只是没有认真往这边想。如果金陵警备区范成泽也投靠了扈家庄园,扈老鬼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想到此,风彬的后脊梁骨泛起阵阵凉意。
对包有汉的审讯很顺利。像他这样的职业知识分子本就没有坚定思想和意志操守,在被铐上带走的一刹那,便准备痛快招供,换取“坦白从宽”的机会。
“我坦白,我该死,没有经受住乌小美的诱惑,跟她上了床,发展成情人关系,对不住家人,为我的学校抹黑。”包有汉不待发问便开口招供。
“我没有问你跟乌小美的烂事!”风彬冷冷说道,“如果你在江宁多呆两天,将会知道乌小美的丰富过往,你管不住你的裤腰带是你自己的事情,敢做不敢当。我今天没有心情讨论你的污糟艳事。你如实招供,十年前,是怎么炸毁陶城煤矿一号坑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