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也想借着熊爷的名头杀一杀娇莲的威风。”林望云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他跟娇莲最近的几次交手,都落了下风,今儿新得势,此时不立威等待何时?
“大哥,我认为,熊爷跟无影剑大师在风彬这边未必好使。”苗秀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啊哈,”林望云夸张说,“威震河东熊爷,无影剑仲大师,他们俩都不被放在眼中?风彬真是狂妄无边了。”
苗秀见劝不动林望云,便说道:“娇莲的风彬,我看不是等闲之辈。别的不说,就是上次调停娇莲与耀世安保之间的过节是时候,单单一个萧二雄——风军的小弟——便把漕河帮主左大元吓地当场离席,屁滚尿流。”
苗秀话说一半,咽下了另一半,交给林望云自己细品。
当时的情形林望云当然记得非常清楚,萧二雄只是在漕河帮左大元耳边嘀咕了两句,左大元便吓的落荒而逃,生怕晚走半步就会命丧当场。但是,林望云对此毫不为意,“情况不一样,左大元必定被人抓住了把柄。”
苗秀端起茶杯,大声的啜了一口,便不再说话。他清楚,林望云要把调停进行到底,无论谁反对都没有用。
曹彬静坐在一边喝茶,没有发言。此时见苗秀和曹彬都不再说话了,他放下茶杯,说道:“大哥,既然双方都没有请咱们调停,咱主动去掺和不好。再说,即使调停,也是打着熊爷的旗号,这么做,是不是告诉熊爷一声?”
见林望云脸色难看,曹彬急忙补上一句:“我说话不中听,大哥别在意。”
林望云铁青着脸,端起茶杯装作喝茶,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眼前的两人,表情阴晴不定。他隐约意识道,苗秀和曹彬好像在很多事情上采取了一致的步调——一致跟他唱反调的步调。短短时间,他想起了很多,看向两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不急,安兴总会找我的。”林望云信心满满,“我就不信,有熊爷的大鼎在,还镇不住江宁的各路妖魔鬼怪!”
大厅里面,熊爷送的大鼎,依然散发着浓烈的羊的尿骚味,斑驳的铜锈与鼎内闪闪发光的一元硬币形成了鲜明对比。一尊泛着骚味的铜鼎,真说明不了什么事情!
娇莲娱乐城中的打斗,双方都没有进一步升级的意愿。风彬与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