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畜生。
“说说你跟王言建的事情吧。”
“王言建是伍盈盈远房娘舅家的表哥,一个文物贩子。因为盗窃江东大墓被判了五年,出狱后摇身一变,在西石巷开了一家书画斋,从事文玩字画交易。一个偶然的机会,伍盈盈把他介绍给我认识。王言建说我的书法作品能卖大钱。我的书法是什么水准我自己清楚。王言建故作神秘的说,书法作品水品如何不是卖钱的主要因素,处在我这个位置,即使弄一张白纸,只要盖上我的印章,也能值几十万。他的话让我砰然心动,穷怕了的人最听不得有发财的机会,我找到了生财之道。‘关键是安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会产生纠纷,也不违反法律。’王言建的一番话让我下定决心走这条生财之道。麦洪斌也十分赞成,他帮我做了些工作,在他的安排下,我进了国家的书法家协会,成了理事,一下子披上了艺术的外衣。后来,麦洪斌把我当成了财神,当然不是供奉的财神,而是被扒皮的财神。有了麦洪斌的支持,我的仕途也连升三级,做到了陶城市委书记。”
“你动用城管帮你敛财?”
郑怀仁点点头,“这都是王言建想的鬼主意,为了打开销路,他让城管挨家挨户的推销。有些商户不自觉,他们就想各种办法对付,城管、公安、甚至还动用深浅ktv的太保们。他们不是白出力,每卖出一张书法,我拿大头,他们也能分不少钱。因此,他们的积极性很高。”
“郑怀仁,你们打造讹钱产业一条龙,可是你想过没有,陶城市的写字楼十有九空,每年陶城市吸引外来投资为零,你这个做父母官的,有没有感到惭愧?陶城市民生凋敝,百业衰败,你让老百姓怎么生活?陶城市坐拥全国最好的煤矿,却是全国最贫困的地市,你脸上觉得光彩吗?”风彬愤怒的斥责。
“我也想过收手,可是麦洪斌不同意,我是不得已。至于陶城煤矿,陶城市政府一分钱税收都得不到,他们账务作假,连年亏损。他不要求陶城市出资替他发工资已是万幸。”郑怀仁说了实话。陶城煤矿被扈家控制在手中,地方政府确实无能为力。
风彬觉得心中堵得慌,长舒了口气,继续问道,“王正介为什么出家?”这是他为数不多找不到答案的悬疑,从郑怀仁这边,他也没抱太大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