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跟孙一平并没有什么关系,无非是两人感情好时,上过床而已。孙一平除了钱,并没有给你留下任何东西。你无名无份,如此热衷于给孙一平报仇,为了什么?证明你对爱情的忠贞,还是单纯出口怨气?”法明见邱丽雯并不准备反驳他,继续说道,“孙一平的儿子都无动于衷,你也没必要去为了虚无缥缈的复仇而冒险。一次行动,我们折了三个人,一千三百万打了水漂。有多少存款够你花费的。”
“我只是不甘心。”邱丽雯产生了放弃的想法,她不明白,法明先前还坚定的支持她对付风彬,现在怎么忽然转向,要跟他和平共处,“他们既然有警方或者军方支持,为什么还愿意拿钱私了呢?”
法明微笑着看着邱丽雯,心想你终于上道了。“那是因为我用了江湖的方式去跟他谈判,江湖对江湖,就是这么简单。从这件事情也能看出来,风彬时一个很实际的人,与其把你们扔进监狱,不如从你们手中讹诈些钱财。把你们扔进监狱或者弄死,也不过是图个一时痛快,手头有了钱,他就可以做很多事情。”
法明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一个女人家,为了曾经虚无缥缈的爱情就去冒险,除了赚一座贞节牌坊外,什么都得不到。这不符合利益最大化。”
“是啊,一千万花出去,任谁都心疼肉疼。想起来就来气。”
法明哈哈大笑,“气多了伤身。对付风彬,我们不能硬碰硬,这样的力气活让别人去干就好。”
“别人,别人,现在哪还有别人了。三义会那帮小混混,吓得早就鸟兽散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李宏彩走?”
“还不是你胆小怕事!”想起这件事,邱丽雯便没有好声气。
“不是!”法明压低声音说道,“李宏彩走了,只要证明他现在阳痿不举,花之沫便跟风彬结下梁子,因为是在娇莲大酒店内被下了药,你说花之沫能放过风彬?”
邱丽雯轻轻摇头,“也许是我们高估了李宏彩对花之沫的重要性。牛郎就是牛郎,她们还能产生真感情不成?”
“倭寇们的怪异行为咱们搞不懂,但是从最近花之沫频繁打电话要人这件事情上分析,说李宏彩是花之沫的精神支柱与幸福源泉并不为过。我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