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可能通过孟凡和转手出去,扈彪等人也有可能直接跟日本人打交道。
“孟爷只是经手运输,收一些过路费。”宫文保说道,“买主是日本人,他们直接与国内的文物贩子们打交道。”
“你知道都有哪些文物贩子?”
“我认识的只有羊菖蒲,大学的时候我选过他的课。其他人我不清楚。”
“你没有说实话,或者说部分是假的。”风彬盯着宫文保,“你说的瓷器,应该是蛇矶山圆福寺的那艘沉船上的明代瓷器,你说的那些女孩,也是被诱拐到圆福寺的那些女孩。是不是这样,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玩意,为了赚钱,什么生意你们都敢做啊。”
宫文保识趣地闭上了嘴,发自内心地恐惧警告他不要乱说话,否则又要挨一顿鞭子。他强行掩饰着心底的恐慌,感觉自己和百乐门是个透明体,眼前的男人知道了一切!
“宫文保,我知道沪上百乐门的业务很宽泛。各种违禁毒品,你们那边都有,对吧?”风彬眯着眼睛,透着要杀人的光。
几年前教训了漕河帮后,他便准备对百乐门下手。等他开始行动的时候,各种压力接踵而至,让他不得不终止了计划。
“又是一个毒瘤,比银河会所还要大的毒瘤。”他在心中自言自语。
对于毒品的指控,宫文保不敢否定,更不敢承认。否定就意味着自己受难,承认则意味着百乐门的毁灭。
“百乐门遇到问题后,沪上的官员谁会给你们出面摆平?”
“我能联系上的有沪市的公安局、税务局一类的局级单位。孟爷跟上面混的熟。”宫文保做了模棱两可的交代。
“听说,沪市的一把手,市委书记多次到百乐门视察,挥毫题字。”风彬故意问了一个看似与审判无关的问题。
“陈书记题词后,大大小小的官员争着给我们题词,现在都装不下了。”宫文保不无得意的炫耀,特别是想起陈书记是靠山后,他甚至幻想着搬出陈式彬的名号后,自己会被放出去。只是眼前的男人不吃这一套。
“一群败类!”风彬骂了一句。
“你作为百乐门公司的副总经理,百乐门的股东都有哪些?”
“只有孟爷一人。”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