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跟我们说话客气点。”
“我不是说你们!”保安双脚离地,猛然出手,挂住了扈通的胳膊,“我没说你们。”
此时扈通也意识道自己误会了保安,一甩手象摔鼻涕虫一般把他扔到了地上,用隐藏在墨镜后面的眼打量着风彬,合成器色彩浓厚的声音从面纱后面传出来,“收破烂儿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风彬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不会吧,我就是一手破烂的,怎么会见过你呢,你认错人了。”风彬戴着的高科技面具,随着风彬心情的变化,显示出了窘迫慌张的表情。
“把他引到外面,给他点颜色瞧瞧。”风彬心中打定了主意。
“是吗?”扈通猝不及防地出手,对着风彬的胸口便是一记重拳。
风彬身形后撤,后撤的速度与扈通的出拳速度一致,他的拳头似乎打中了,又完全没有打中,确切的说,仅仅是打中了他的衣服而已。
扈通心中震惊不已,情不自禁的感叹了一声,“咦……!”
“打人了,大胡子酒吧打人了。”风彬假装害怕,慌忙从酒吧中跑出来,边跑边骂,“孙子,你个天杀的龟儿子,仗势欺人,不得好死。”
扈通最听不得别人骂他龟儿子,回头向身在楼梯上的安在旭示意了一下,得到许可后,旋风般冲了出来。
风彬已经上了三轮车,大喇叭的录音已经换成了“龟儿子打人了。”回头看见扈通追上来,慌慌张张地把三轮车骑到了李子坝高楼后面地僻巷里面,巷子前面横着一条河,不算高的护栏象征性的起着防护作用。
按照常理,扈通追两步宣示一下自己的态度就可以了,两个原因让他坚持追了出来,安在旭与马成全谈论的事情他不感兴趣也插不上嘴,况且马成全总是象一个长舌妇一般,对他面具下的容貌表现出了十二分的关注,在马成全办公室,他有一种受刑的感觉。其次是风彬的躲闪速度,引起了他的注意,认定风彬是一个高手,决心要探个究竟。
三轮车狼狈地闯进了小巷,车速慢了下来。风彬看准前面矮墙上放着一个破旧的玻璃花瓶,里面装着腐烂的杂草、昆虫,甚至还淹死了一只小老鼠。他计上心来。在路过地瞬间,轻轻出手,一把抓住花瓶的细脖颈,向后用力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