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尘没有说话,他心中思虑更多:自从扈通到了天龙寺,寺里便接二连三的出事……他不敢再想下去。
两人正讨论之际,柳川之从外面闯进来,“大和尚,你要给我一个说法。”泰山派掌门脾气硬冲,上来就摆出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一辈子横行霸道惯了,忘了怎么讲理,如何分辨是非黑白了。
“柳掌门,你要什么说法?”慧空耐着性子说道。
“泰山派门人被废一事,你怎么说?”
“柳掌门,你好不懂道理啊。首先,你到天龙寺不是我,也不是监院师侄,更不是慧生师兄下的请帖,你不是我们的客人。其次,你的门人被废一事不是在寺内发生,山下的事情,敝寺管不着,这件事你找我要说法,是找错了人。第三,你约束不利,管教不严,门人见色起意,非礼山下慈云庵的女尼,行此污糟之事,你这做掌门的,不觉的羞臊?”
一番有理有据的辩白,让柳川之瞬间哑火。
“我徒弟行污糟之事,可是你的和尚也参加了。你管教的倒是严格。”柳川之强词夺理,一下捅着慧空的肺管子。
只见慧空脸色一沉,逼问到:“你说什么?我寺僧人也参加了?首先是受了你那俩徒弟的教唆,才色迷心窍。否则他在寺中三十年,从没违反戒律,一跟你徒弟出去,就犯下如此滔天罪过?其次,你两个徒弟功夫不行,采花在行,一个女尼都打不过,要不是静行与他们出头,恐怕早就滚落山崖一命呜呼了。我们没找你算账,你倒反咬一口,真是岂有此理!”
“我……”柳川之一时语塞。
“贵派干的好事,连累天龙寺名声受辱,柳掌门,你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我是三公子请来的人,你能咋地?”柳川之找不到理儿,搬出了扈通做挡箭牌。
“哈哈哈,”慧空大笑,“你为三公子效劳,我们天龙寺也是为三公子尽忠。这样,你我不必在这儿逞口舌之能,到院里以功夫决高下。我让你心服口服。如果你输了,立马带着你的徒子徒孙,滚出天龙寺!”
大和尚一撩袈裟,迈步出了大殿。
柳川之呆立原地,事态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
“柳掌门,如果不想做缩头乌龟,就出来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