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彬的有意引导在扈通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回到天龙寺后,不顾时间已晚,忙不迭地给远在首都的安在旭打了一个电话,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老家伙情况不太好。”安在旭把他在扈家庄园的所见所闻原原本本给徒弟描述了一遍,“他得了严重的胃肠疾病,一天有大部分时间是在马桶上度过。有人小声嘀咕,老头子的下体被切了去,说他现在就是一个老太监。”
电话那端扈通桀桀怪笑打断了安在旭的话,对于扈呈祥的变化,他也感到好笑。师徒两人兴致都很高。等开心过后,安在旭接着说道,“扈姬花以照顾父亲身体为名,最近在扈家庄园住下,竟然跟龙天罡处起了对象。她是打算做一个本分的良家女子啊。”
“师父,老头子有没有提到过扈昆的事情?”扈通问到了重点。
“我没有亲耳听说过。”安在旭考虑了一下,说道:“记得前几年,听胡一筒说过,老头子已经立好了遗嘱,具体内容我不清楚。咱们飘在外面太久了,得到的都不是第一手资料。”
“师父,胡一筒去了哪里?”扈通问道。
“老头子安排他跟地府接触,听说在回扈家庄园的路上,什么时候回来没人知道。”安在旭感叹道,“没有胡一筒镇宅,扈家庄园开始闹鬼,闹得太凶了。”
“师父,有没有可能,拿到那份遗嘱?”扈通试探着问道,“现在扈彪死了,那份遗嘱也需要修改了吧。”
“我尽力去找。”安在旭不敢打包票,玩刀枪剑戟他是行家,对于高科技加密的东西,或者鼓捣一个保险柜,不是他的强项,“你现在就当遗嘱里面没有咱爷们,按计划行动。那里面百分百没有咱爷们什么事情。无论那种继承顺序,你都排在最后,甚至有可能进不了名单中。”
扈通在电话那端恨恨的哼了一声,跟师父道了晚安,挂了电话。扈通是一个什么人物先放在一边,他对安在旭的敬重之情是发自内心,没有半点虚假。他视安在旭为父,在他跟前长大,由他教授一身功夫。反观扈呈祥,把他当作一个工具,用完了就扔。思来想去,不免心中大恨,掐死扈呈祥的想法在脑中翻来覆去激荡不停,手臂在黑暗中挥舞。
“唉,老了!”在扈姬花把扈呈祥扶上床后,老头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