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了。” 周围一些官员也纷纷附和,一时间朝堂上议论纷纷。
陈龙神色不变,继续说道:“陛下,宫廷开支中诸多奢靡之物并非必需,削减部分既能充实国库用于边防,又能为天下百姓做出表率。至于富商,国之有难,他们享受国家太平,自当出一份力。且若给予合理回报,他们定会响应。”
这时,一直沉默的丞相王大人开口了:“陈大人所言虽有几分道理,但这其中操作起来困难重重。若处理不当,恐会引起各方不满。” 王大人看似中立的话语,实则暗地支持李大人,毕竟他们在利益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陈龙看向丞相,不卑不亢地说:“丞相大人,为国为民之事,纵有困难,也当迎难而上。若总是畏首畏尾,这边防城墙何时能筑成?国家又如何能长治久安?”
下朝之后,陈龙回到家中,却不得片刻安宁。一些官员听闻他在朝堂上的言论,纷纷前来拜访,实则是想探探他的口风,甚至想拉拢他。陈龙的府邸外,马车络绎不绝。
首先登门的是张御史,他带着贵重的礼品,满脸笑容地走进陈龙的书房。“陈大人,今日在朝堂上,您真是威风凛凛啊。不过,这官场之事,复杂得很,有时候也需要变通变通。” 张御史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仆人将礼品呈上。
陈龙微微皱眉,说道:“张御史,您这是何意?陈某做事只凭良心,无需变通。这礼品您还请带回去。”
张御史脸色一僵,但仍不死心地说:“陈大人,您莫要如此固执。这修筑城墙之事,若是您能与我们一同谋划,日后这好处定是少不了您的。”
陈龙站起身来,严肃地说:“张某人,您身为御史,当为朝廷监督百官,清正廉洁,怎可说出如此话语?这城墙工程是为了保家卫国,护佑百姓,不是谋取私利的工具。您请回吧。”
张御史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走了。随后,又有几位官员前来,陈龙皆以同样坚定的态度将他们拒之门外。
然而,这些官员并未就此罢休。他们开始在朝堂上散布关于陈龙的谣言,说他独断专行,意图揽权。陈龙听到这些谣言,心中虽气愤,但他知道,此时不能乱了阵脚。
在一次朝会上,皇帝提及城墙工程进展缓慢之事,面色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