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尚可。” 朱厚丛淡淡地答道,眼神中却没有一丝波澜。
“王爷,妾身看您近日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心事?不妨与妾身说说,或许能让您好受些。” 妾室走上前,挽住朱厚丛的手臂,试图用自己的温柔来抚慰他。
朱厚丛轻轻地挣脱了她的手,说道:“你不懂,这朝堂之事复杂多变,不是你能理解的。”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仿佛对这世间的一切都失去了信心。
妾室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乖巧地说:“妾身明白,王爷肩负重任,只是希望王爷能保重身体,莫要太过操劳。” 她的眼中满是担忧,但朱厚丛知道,她无法真正走进他的内心,无法分担他内心的沉重。
朱厚丛微微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这些女人虽然陪伴在他身边,但她们所关心的,大多是王府的荣华富贵和自己的地位,又有谁能真正理解他内心的痛苦和挣扎呢?在这繁华的王府之中,他却感到无比的孤独,仿佛置身于一片荒漠之中,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傍晚时分,朱厚丛来到王府的后院,这里有一座幽静的亭子,是他平日里独处静思的地方。亭子周围环绕着郁郁葱葱的竹子,微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心事。他坐在亭中的石凳上,望着天边渐渐西沉的夕阳,那如血的残阳将天空染得通红,仿佛是他心中流淌的鲜血。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那惆怅如烟雾般弥漫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王爷,密信。” 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朱厚丛面前,如同鬼魅一般。黑衣人全身包裹在黑色的夜行衣中,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冷峻而警惕。他递上一封信后,便迅速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朱厚丛打开信,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那封信仿佛是一道死亡判决书。信中是关于他在朝中的一位亲信被人陷害的消息,如今那位亲信已被关进大牢,生死未卜。这无疑是对他的又一次沉重打击,他深知这是敌人的阴谋,旨在削弱他的势力,但他却无能为力。他的双手紧紧握住信笺,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那信笺在他手中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愤怒和无奈。
夜色渐深,王府中灯火通明,一盏盏灯笼高高挂起,将王府照得如同白昼。然而朱厚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