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玄冥镇的乡亲们,随便找个人问问,他们都吃过我的麻花,都知道我的为人啊!” 这时,王猛在一旁插话道:“哼,那些乡亲说不定都被你收买了,他们的话能信?” 李广气得满脸通红,“官爷,您怎能如此污蔑小人,我李广在玄冥镇卖了几十年麻花,什么时候干过这种昧良心的事!” 师爷和王猛对视一眼,似乎并不相信李广的话。沉默片刻,师爷又开口:“既然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你得拿出点诚意来,这衙门上下,打点打点总是需要的吧。” 李广这下明白了,这分明是衙役和师爷在故意刁难,想要捞点油水。他心里一阵悲凉,自己辛苦经营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把麻花生意做出点名堂,没想到却招来这无妄之灾。 但他也知道,此时不能意气用事,要是得罪了这些人,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李广咬咬牙,从怀里掏出几文钱,双手递过去,“大人,小人实在是小本生意,没多少积蓄,这几文钱您先拿去喝杯茶,还望大人明察,还小人一个清白。” 师爷瞥了一眼那几文钱,脸色一沉,“就这么点?你打发叫花子呢!” 李广心中叫苦不迭,无奈之下,他只得又加了几文钱,“大人,小人实在是拿不出更多了,您就行行好,放过小人这一回吧。” 师爷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钱接了过去,“哼,看在你还算诚恳的份上,这次就先饶了你,不过你回去可得好好整改,要是再被人举报,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李广如蒙大赦,连忙道谢:“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小人一定谨记教诲。” 从衙门出来后,李广的心情无比沉重。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妻子见状,急忙迎上来,“当家的,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李广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妻子,妻子听后,气得直掉眼泪,“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他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李广叹了口气,“唉,这年头,咱老百姓做点生意不容易,只能忍气吞声了。不过咱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咱把麻花做得更好,不愁没生意。”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这一年,玄冥邢阳镇遭遇了罕见的旱灾,庄稼歉收,百姓们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集市上的人少了许多,大家都在为温饱发愁,麻花这种 “奢侈” 的零食,买的人寥寥无几。李广看着空荡荡的集市,心里满是苦涩。但他没有放弃,反而推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