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吧?”
“等会!”
这回云抚琴也不会了,哪跟哪啊这是,怎么自己和二狗还成阴山鬼门的了呢,怕不是这其中真有什么误会?
不过,云抚琴可不像杨二狗那么傻,再次试探性的开口问道:“这和阴山鬼门有什么关系?”
“哼!别装了,我知道你们阴山鬼门来东北图谋甚大,马某身为马家传人,虽已身死,但让我遇见,也由不得你们胡来。”
“既然今天你俩找到了这里,那么好,就让我这孤鬼在为东北出最后一份力。”
说着,就见这马必得手中长笛一挥,顷刻间挥出无尽阴气,奔着云抚琴和杨二狗就压了过去。
“你等等,这其中好似真有误会。”
云抚琴一把拉住咬着牙要冲上去拼命的杨二狗,急忙对马必得喊道。
“有什么误会?胆敢图谋东北者,死!”
马必得说的大义凛然,气势如虹,就好似下一秒就要英勇就义一般。
“这玉佩是我俩从一个阴山鬼门弟子身上抢来的。”
见对方不信,云抚琴只好道出了玉佩来历。
“哦?”
马必得一听,又挥舞了几下长笛,将阴气定在了半空。
“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云抚琴再次解释道:“我俩前些日子抓了个阴山鬼门弟子,名叫梦璃,这玉佩就是从她身上抢来的,然后……”
说着,云抚琴就将两人拿到玉佩之后所发生的事对马必得讲了一遍。
“那这么说,你俩真不是阴山鬼门的人?”
“当然不是。”云抚琴信誓旦旦道。
“你等会小琴。”
这时在一旁的杨二狗突然开口:“咱俩不是来干他的么,你跟他解释个毛?”
云抚琴翻了个白眼,心道,你个彪子,难道看不出这是个误会么。
但当着外人的面,云抚琴又不好这么说,只能耐心的对杨二狗解释道:“二狗,这位马道友可能是同道中人,应该是跟咱一路的。”
可杨二狗却不管那个,冷哼一声道:“就算是一路的,有误会,那也应该是他跟咱俩解释啊,你解释个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