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向她泼水。
“不搞了不搞了,搞不起了。”她喘着粗气对我摆手。
我收了手,说:“看你还用水泼不泼我了?”
“真不搞了,快点洗,香皂给你甩过来了。”
一片香皂被扔在河水里,我摸起来在河水里蹭了两下,才在身上打了肥皂。
滑滑的、香香的。
和,妈妈的味道很像。
又有半年多没见妈妈了,这时的我,学会了计算年份,就根据学期来算,春季加上夏季是半年,秋季加上冬季是半年。
她在广东还好吗?还有爸爸,也好吗?
他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身边呢?
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又是一点点冷水被浇在身上,随之而来的还有唐念的说话声:“想什么呢,快点洗,转去睡觉了。”
我回过神,忍着冷用帕子沾了河水擦好身体,飞快地上了岸,这晚上的河水,不是我能享受的,下次还是不来了,我对着流的欢快的河水摇头。
身体渐渐回暖,我的心,也暖和起来了。
“搞好没?你们女孩儿,硬是彻(拖拖拉拉)死了。”哥哥们站在桥上喊。
唐念回话:“好了好了,催什么催嘛,马上就上来了!真是的,像催鬼似的。”
莫名的,唐念的话戳中了我的笑点,可不是催鬼么?
两个小鬼。
“笑么子笑,快点走!我是没等你的~”唐念骂骂咧咧的向前走,我赶紧跟了上去。
一步,一步,又一步。
将月光踩在脚下,耳边是各种蛙鸟虫鸣。
要是时光能停留就好了,我想,停留在快乐的时光里,很久很久……
这样,我就能留在爸爸妈妈还在我、和哥哥的身边的时候了……
进了房,很是闷热,爷爷正开了大号的风扇吹着看战争片,我们也搬了小板凳出来,排排坐,跟着看电视,或是玩手机。
“哎呀,这个砍脑壳的日本鬼子,浪么不一梭子打死去哈,尽做些不是人做的事。”爷爷激动极了,对着电视开始骂。
“是的是的,日本鬼子没得一个好的,都该死!”
我们叽叽喳喳的,陪着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