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我在吐气的时候舌头稍微卷了一下,弹舌,就会了。
张老师还很惊讶,说我怎么就突然开窍,我说是时机到了。
之后的舞蹈课也是,那男老师骂我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少,夸我的次数变多了。
周五了,我已经穿上薄一些的毛衣,而我的同学们依旧是短袖加外套。
我们三个人,除了上专业课和副专业课的时候,其他时间大部分是待在一起的。
魏赢的成绩已经稳在了班级前二十名,她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了,完全看不出一开始来这里的沮丧。
从家里带的豇豆酸早就吃完了,盒子也被我洗干净放回了箱子。
那一叠钱,也在渐渐地减少,可我对家里的思念,却越来越厚了。
他们,还好吗?
我留给妈妈的护手霜,她有没有在用呢?
爸爸还是在不停的抽烟吗?
还有那两个在山里的弟弟有没有好好学习呢,还有妹妹,她有没有好好听话学习呢?
在广东的哥哥,有给爸爸妈妈打电话吗?他会知道,妈妈经常想他吗?
我对家,好像有种莫名的眷念。
下雨了,教室里打喷嚏的声音变多了,很多人都感冒了,然后各自加上了厚衣服。
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气温越来越低,所有人都穿上了自己的棉衣。
12月,还有一个多月就联考了,学校一周要进行一次模拟考,从这周开始,所有人唱歌都要穿礼服上台。
于是张老师带着我们几个去了卖礼服的店铺。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试下来,累的不行,直到一件满是花朵的礼服被穿在了我的身上,张老师终于说了声好。
随后一问价格,1299,果真对得起它的效果。
我的包里,揣了八百块。
“唐优,你带了多少钱?”别的人都去试礼服了,张老师轻声问我。
我看了一眼她的神色,说:“八百。”
“要不我先借你?”张老师说。
我刚准备回话,别的声音传过来了。
“张老师,你们也在这里选衣服啊!”是张新的专业老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