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棒梗尝尝。”
秦淮茹边说着边用一只手撩了下刘海,挺了下胸,两只媚眼直盯着何雨柱,水汪汪的,还眨巴了两下,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手里拿着一个大海碗。
王向东在秦淮茹一上门进屋时就朝何雨水眨了眨眼,夹起猪脑猪头肉大口吞咽着,何雨水立马领会到,也加快了进口速度。
“这,这个,呃,晚上这些肉都是向东带过来的,我也不好做主,秦姐,你看,要不问问向东。”何雨柱挠着他的鸡窝头应道。
“哦,向东啊,你看能不能。。。”
等秦淮茹看向王向东时,话说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贾家嫂子,呃,等会,我跟雨水正比着呢。”
王向东咽下一口肉应道,手上的筷子继续和何雨水的筷子打架呢,盘子里的肉菜已经寥寥无几了。
“诶,诶,你俩可真能造啊,才几句话的功夫就吃成这样,嗐,秦姐,你看这。。。”
“算了算了,我不打扰你们吃饭了。”
秦淮茹俏脸顿时拉了下来,转身出门不带停的,这变脸的速度赶得上川剧了。
“哥,这下你看到了吧,给她东西时笑脸对你,没给东西时立马变冷脸,你要照着她的样子给我找嫂子,我怕以后更吃不饱喽。”
“就是,她这一家子我真看不惯,整天喊穷,却个个吃得肥头大耳的,占便宜那是不择手段。旁边的黄桂花家是真穷,人家却从来没有说出来,默默的糊纸盒缝手套,赚辛苦钱来养家糊口。”
“而且桂花嫂子人也长得不错啊,又勤快,对了,她怎么没想着再嫁人啊?你们都住中院,雨水你知道啥情况吗?”
“东哥我跟你说啊,桂花嫂子她男人原先是个扛大包的,前年拆城楼时去扛石条失足被砸死了,之后她就沉默寡言闭门不出,极少与院里人来往,街道办的人倒是上门几次,也没听到其他啥的。”
“可能是抑郁了,不过我看还好吧,俩孩子现在也挺活泼的。”
王向东和何雨水说着话,何雨柱也不插嘴,就默默的喝着酒。
“雨水,瞧瞧你哥,喝闷酒呢,你再去撕些猪头肉来,柱子哥还没吃两口,都被咱俩吃了。”
“嗯,还不都怪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