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的,却看到对面闫家的房门也打开了,闫埠贵匆匆走了过来,这是一直在盯着他家啊。
“向东,几天没看到你了,想找你帮个忙,能进屋说吗?”
“闫老师,啥事这么着急呀,还不能在外头说啊,好吧,进来吧。”碰上这种自以为是的人王向东也无奈了,只能让他进屋。
“向东啊,这回街道办要组织成年的孩子们下乡去帮农家割麦子摘玉米棒子,我家解放可从来没干过农活,他哪受得了那苦,你跟街道办很熟悉,能帮忙去说个话,把解放的名额划掉行不?”闫埠贵进屋后反手把门关上就说道。
“闫老师,你开什么玩笑,你以为你是谁啊,呃,你以为我是谁啊,街道办的决定我能说得上话?你都是三大爷了,你开口肯定比我好使,还是你自个说去啊。”王向东有点看不懂这货,脑烧啦。
“那秦玉梦都能不回乡下干农活,还不是你给说通关系的,怎么就不能帮我家解放一下啊。”闫埠贵指着厨房里刷碗的秦玉梦说道。
“呵呵,闫老师,你请回吧,别说我帮不上忙,就是能帮我也不帮,咋了,你家解放更金贵啊,没干过农活更得去体验一下,一个大男孩居然哭哭啼啼的,连我家小妹都不如,丢不丢人啊。”王向东伸手打开房门嘲笑道,居然还敢拿秦玉梦来说事。
“向东,你怎么这样埋汰人啊,不帮就不帮。”闫埠贵老脸涨红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