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就帮我去借钱吧,每个月十五块钱我全部上交,五块钱当伙食费,十块钱还借款,这样总行了吧。”闫解放干脆破釜沉舟了。
“你真的一分不留?”
闫埠贵这回有些意动了,没想到老二还有这样的决心啊,家里要是每个月多五块钱开销也是很好嘛,还能给老大攒娶媳妇的钱。
“不留”
闫解放咬牙应道,早就看着刘光天和刘大壮开心得意的样子他心里很不好受,已经在家待业几个月了,爸妈和大哥时不时的冷嘲热讽,就连弟妹都冷眼看他,再忍下去他感觉心态要爆炸了,必须上班去。
“好吧,就是这钱也不好借啊,院里除了一大爷会有些积蓄,其他家也都没闲钱啊。”闫埠贵开始琢磨起来,院里各家的情况他还是心里有数的。
“爸你可以问问对门的,现在他都当上科长了,工资肯定是院里最高的,又是双职工,肯定有很多存款的。”闫解放马上朝对门嘟了嘟嘴。
“那倒未必,你瞧他家花钱大手大脚的,三转一响全都买了,吃饭就更没计划了,解娣知道的,都是大米粥白面馒头的,就这样能攒下几个钱啊,再说了,咱们跟他家的关系真不咋的,这嘴也不好张啊。”闫埠贵摇着头叹了口气。
“说不定他还有钱呢,你不好问,可以托一大爷问问啊。”闫解放继续出主意。
“这倒是可以试一试,可就算能借到钱,这工作名额要去找谁买啊,咱们也不知道谁手上有啊,嗐,这事闹的,解成,你也去打听打听。”闫埠贵很是发愁,看到闫解成悠闲的靠在角落闭目养神,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就叫了他一声。
“我能问谁去,你还是找一大爷吧。”闫解成睁开眼撇了下应道,然后又闭上眼了。
“嗐,我再琢磨琢磨。”闫埠贵无奈的叹了口气。
王向东回到家时秦玉茹姐妹俩依旧在折腾衣物,眼瞅着冬天来了,秦玉茹的棉袄得改大些,两人还准备给爹娘也改两件,所以这些天晚饭后都在忙乎。
王向东也没打扰她们,招呼一声就自己去洗漱了,然后躺炕上琢磨起来,手头一个正式工名额是留着明年给秦玉梦的,一个零时工名额看来张铁锤是用不上了,还有一个学徒工名额倒是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