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闲聊间,沈芙得知这村子与世隔绝多年,很少有人进出。
而且,这里的人家连电都不通,更别提电话了。
电话这东西,他们只听说过,连见都没见过。
沈芙有些慌了,没想到面包车开了两小时左右,仍旧没能开到离城镇近点的地方。
不过那条公路的路况很差,根本就开不快,估计压根儿就没能开出多远的距离。
那是否意味着自己想要顺利的离开这里,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她有些后悔,早知道如此,先前就不着急的想要除掉面包车里的人了。
正当她感到绝望时,大婶提到村里一户人家有辆小货车。
他们家的大儿子夫妇现在住在镇上,每个月都会回来两次收山货。
再过四天就是去镇上的日子,想要去的话,就先去那户人家问一下。
沈芙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按照大婶的提示,找去了那户人家。
看着她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大婶的脸上已经不复和善的笑容。
而是一脸的刻薄和算计。
沈芙走在村里的小路上,原本凹凸不平的泥路被烈日晒得干裂。
她不顾时不时的扭脚,反而加快了步伐。
终于找到了那户人家,那是一间稍大些的土坯房,围墙很低,有一扇破旧的院门。
她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一个老头打开院门。
沈芙忙说明来意,老头眯着眼看了她许久,浑浊的眼睛带着深思,并未给出回应。
这可把她给急坏了,正想接着开口求他。
忽然,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等她醒来时,就发现自己浑身酸痛,身无寸缕的被人用铁链锁在了屋中的一根柱子上。
猛然间醒悟过来,那碗薄荷味的水有问题,自己是被那个看上去一脸和善的大婶给卖了。
也已经被欺辱过了。
想到刚才的那个邋遢的老头,沈芙心里一阵反胃,忍不住呕吐,连酸水都吐出来了。
这时,老头推门进来,后面跟着的正是先前骗她的大婶。
闻到屋里呕吐的酸臭味,两人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