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柠因为伤了膝盖,已经好阵子没去私塾,本想再将养几日,但自打听闻陆戟将华阳郡主给害得落水后,她便在屋子里养不住了。
她担心贤亲王府来府中找麻烦。
秦晓柠知晓,但凡对她不利的事,青松苑的人便是知情,也定是奉命对她瞒得死死的,所以,她只有出去探听消息。
隔日,秦晓柠去了私塾。
秦晓柠透问六姑娘:“好阵子没去给国公夫人请安了,夫人可好?”
贤亲王府若是来找,定是要与国公夫人说道。
六姑娘大大咧咧道:“母亲啊,还那样,就是前几天练功把腰给扭了一下,这两日出不得屋子,养着呢。”
“那待会散学,我随你去看看夫人。”见在六姑娘这里问不出什么,秦晓柠打算亲眼去国公夫人那探探。
待散学后,秦晓柠随着六姑娘去了前院。
国公夫人已经在屋子里闷了两三日,腰伤已经大好,但还吃不了劲儿,正在榻上倚着,见女儿带着秦晓柠进来,国公夫人被闷得了无生趣的脸上登时有了笑模样:“阿柠来了啊,快进来。”
秦晓柠心里原本还揣着不踏实,瞧着国公夫人的脸色,心里稍安。
“我听六姑娘说夫人扭了腰,可好些了吗?”秦晓柠与六姑娘一左一右的在国公夫人榻前坐下。
“好多了。”国公夫人叹了口气:“不过是耍了两下刀,就给扭了腰了,哎!真是不服老不行,”
六姑娘嗔着母亲:“我早劝您了,这么大年纪了,别总舞刀弄枪的,您偏不听,您呀,就像我二婶一样,整日的养养花,品品茶,多好。”
刚说完自己老,但一听女儿也跟着这样说,国公夫人登时沉了脸,白着女儿道:“你少来管我,我哪里就老到只能养花品茶的地步了。”
见国公夫人生气,秦晓柠笑着道:“练功夫有个磕碰也在所难免,夫人往后多注意些就是了,适当的活动活动,倒是大有益处,夫人看着比同龄的妇人都年轻,就是因为比那些贵妇爱运动的原因。”
长女早早入宫,留在身边的一子一女皆是倔强粗犷的性子,小姑娘说话温柔,又擅于体察人心,国公夫人越看越喜欢,拉着她手道:“怪不得戟儿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