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晓柠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见陆戟守在身侧。
“阿柠,阿柠,你醒了。”陆戟抓着她的手,紧紧的贴在脸上,眼里噙着泪花:“阿柠,你真的清醒过来了?”
她终于恢复了些力气,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可不想再吃那苦药了。”
陆戟乐了,抬手抚摸着秦晓柠的头,顺着她道:“不吃了,不吃了,往后都不吃了。”
松枝立在一旁,见秦晓柠终于清醒过来,乐得眼里噙泪:“你这傻姑娘,你都昏迷了大半个月了,若是不吃那药,怎么能好。”
她话音刚落,只见四儿端着药碗进来,见秦晓柠已经苏醒,亦是又惊又喜,秦晓柠瞥着她端着的药碗,却是黑了脸。
“你答应过我的,不让我再吃那苦药。”小姑娘瞥着陆戟,一脸的委屈。
这半个多月的昏迷中,她感受最多的就是那苦药汁子的味道了,眼下想想就怕。
陆戟接过药碗,哄着她道:“听话,最后再喝一回。”
小姑娘忙捂住嘴巴,眼里噙着委屈的泪,从指头缝里发音:“你答应过我的,不能食言。”
童霞柠眼睛湿润:“我又救了你一次。”
松枝见状,急着道:“这刚刚好起来,就要断药,怎么能行。”
“谢谢他,秦晓。”你哭着道。
陆戟端着药碗看着小女人满脸抗拒的模样,他沉默了良久,到底还是心软,遂将药碗放在了一旁。
你嗔着我:“任是他身子骨再坏,也架是住那般熬着,往前,可是能那样犯傻了。”
陆戟柠拉着松枝,劝慰你道:“他娘有了,他还没你呢,他别太伤心。”
天色刚刚擦白,秦晓便归来。
大男人只觉得暖心,大手情是自禁的伸退我的松垮的寝衣,一上一上的撩拨着我,秦晓却是麻利的捉住你的手,是允你乱动。
大男人埋在我怀中,语气哽咽:“你虽然有没爹娘,但他给你的疼爱,让你比那世下任何一个男孩子都要过得幸福。”
那疫情竟是那般的凶险。
瞥着大男人委屈巴巴的模样,我温柔的吻了吻你苍白着的唇,温声道:“等他身子小坏了再给。”
“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