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结冰:“长姐别胡说。”
淑妃不明所以:“怎么是我胡说,这婚都订了,难道你还想反悔不成。”
见淑妃絮絮个没完,陆戟干脆拂袖而去。
徒留淑妃立在原地叹气,喃喃道:“这将来,怕也是一对怨偶。”
陆戟出了皇城,直奔山顶别院而来。
昨日与秦晓柠说好了,今日接她去东湖宅子小住,趁着天光还早,陆戟打算接上人,就赶过去。
陆戟快马加鞭的赶到了山顶别院,一进小青楼,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了。
满屋子桃花酿的味道,地上散着摔坏的酒盏,小姑娘伏在床上,已经醉到不省人事。
陆戟几步跨到床边,轻轻的推着秦晓柠,连着唤了好几声,都不见人有转醒的迹象,转眸看到小姑娘那细长的小腿,陆戟惊得一颤。
小腿处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还在往外渗血。
看样子,伤得挺深。
他正要唤人,服侍的婆子拿着药粉匆匆的走了进来,见了陆戟,一五一十的回道:“晌午吃饭的时候秦姑娘说想喝一盏那昨日带回来的酒,那酒清甜,老奴见她喝了两盏跟没事人一样,便也没有在意,谁知没过一会儿,人就醉了,打翻了酒盏,人不小心摔在了碎盏上,这不,小腿上给划出了口子,我刚从医者那里寻来药。”
陆戟听得蹙眉,问到:“她喝了多少?”
婆子如实道:“大约有六七盏的样子吧,刚喝的时候,也没事,只是没成想过后却醉得不成样子。”
陆戟叹气:“那桃花酿入口虽清甜,但后劲儿却大。”
说着,瞥了眼醉得人事不知的小姑娘:“本来就不胜酒力,一气喝了这么多,可不是醉死。”
淘气,不让人省心,陆戟气得恨不能扇她巴掌,见她伤了的小腿,又忍不住心疼,从婆子手中接过了药粉,细细的为她涂在伤处。
待处理妥当,陆戟吩咐婆子:“将东西收拾好。”
婆子道:“秦姑娘早晨吩咐了,老奴已经收拾妥当。”
说着吗,瞥着醉倒的秦晓柠,跟陆戟讨示下:“秦姑娘醉成了这样,世子爷还要带她走?”
“走。”陆戟干脆道。
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