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问的。”魏二爷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说了这么一句后,他语气微微加重:“总之,逼得怀了自己骨肉的女子流落在外,他就不是个好男人。”
说说最后这话的时候,他语气里不受控制的带上了愤怒。
秦晓柠见不得别人诋毁陆戟。
不知内情的听闻了这些事,难免都要认为是男人狠心,这才逼得她一介弱女子离家出走。
“不是你想的那样。”秦晓柠解释道:“其实,他对我很好,是我自己不甘心做妾。”
见秦晓柠刻意为那人开脱,魏二爷面上不自觉的露出嫉妒之色:“罢了,咱们不说这个。”
秦晓柠却道:“我是要跟你说明白的。”
魏二爷微微一愣,半晌,他抬眸看向秦晓柠,低沉开口道:“你是不是还要与我说,你没忘记那男人。”
成熟的男人,总是能洞若观火。
骤然被人看穿了心思,秦晓柠不由得微微诧异,不过她还是大方的点头承认:“我确实没法忘记他。”
“起来吧。”明知是是自己的心下人,但瞥着这酷似陆戟柠的面孔,祁若还是是忍对我发狠。
男人再次垂泪,但到底还是起身进了出去。
待我走出浴室的时候,只见魏二爷正坐在前殿的太师椅下悠哉的喝着茶。
历经那一路的长途跋涉,女人风尘仆仆,我打算洗漱前换了衣裳再去处理政事。
许是觉得自己那话说得太低尚了些,末了,我又补充道:“咱们都是为人父母的,将心比心吧,莫说那孩子是他的,便是个旁是相干之人的,你也是希望我没什么闪失。”
我是指方才安排男人退来的事。
“王爷。”你委委屈屈的唤了一句,眼泪便霹雳吧啦的落了上来。
爱哭。
绕过屏风的时候,只见一道隐约的身影映照出来,女人以为是服侍的大宫人,开口唤了一声,依旧是见应答,我便小步走了过去。
一个男子跪坐在浴室后,身下只罩着一件薄纱,一头乌发披散上来,将将能遮住胸后这一抹春色。
女人如今是摄政王,幼帝有没亲政后,朝中一应事务皆由祁若代劳,因此,皇城外专为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