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好,清静了。”
张华知道他的意思,放下托盘,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又抽出一双筷子搅动了一下汤锅内的鸡块,缓缓说道:
“老贺,你说这人怎么做才是最合格的?”
贺飞想了一下说道:“你现在是书记了,理论方面的你肯定比我知道的更多,要我说就两个字:忠诚。
就比如我吧,我从警以来一直是刑警,虽然我现在是局班子成员,分管刑侦、治安方面的副职领导。
但我一直记着我首先是一名刑警,我热爱我的职业,更喜欢我这身制服,我最开心的是将那些为非作歹的、祸害人民群众的不法之徒送进看守所的那一刻。
那一刻不只是我贺飞胜利了,胜利的还有法律和公平正义。
所以我用忠诚两个字,对党忠诚、对法律忠诚、对上级忠诚、对自己的工作岗位忠诚、对人民群众忠诚,最后还要对自己的家和朋友忠诚。”
张华抽出烟递给贺飞一根,自己也抽一根点上,说道:“你老贺也是你们几个老兄弟中最憨直的一个人,你用忠诚二字足以说明了你对工作、生活的态度了。
我原来以为能走的最远的是李鹏飞,能够稳步前进的是老文文江海,稍逊李鹏飞,有实干劲头宋涛到时会是李鹏飞最有利的臂助。
他王正平自我那次从医院被祝青伟带走审查时,我心里就对他不是那么放心,何况李鹏飞还提醒我两次,让我防着点他。
哪知道一帮老哥哥们除了你能坚守底线外,宋涛靠成绩先行一步了,他们三个,哎,进去的进去,消失的消失,躲起来的躲起来。
想想也挺让人遗憾的,我怎么感觉到一阵秋草老鸦的悲凉。”
贺飞长出了一口气:“这能怪谁?路,都是自己走的,除了同情或遗憾外我们还能做什么?别说我们没那个能力,就是有那个能力,也不能不顾原则的帮他们吧?
我听说了,李鹏飞在辞职走的前几天将婚离了,老婆带着孩子也走了,也不在竹林县了,说回她娘家那个什么县继续当医生。
李鹏飞现在在东海省的海边一个私人的养虾场帮人家养虾呢,据说那个老板对他还不错,他帮那个私人老板出了不少好点子。
不管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