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连顺被带到县纪委审查室后,先是狂傲叫嚣,一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顽固对抗。
纪委审查人员对待这样的人员自有一套办法,此时你越是审问他,他越是狂的没边。
当然了,他巩连顺此时还抱有侥幸心理,他以为就凭他父亲巩成发的影响,他不会在这待太长时间的。
也就有了这样的侥幸认识,他对着审讯他的工作人员越发叫嚣的有恃无恐了。
面对着他的狂傲对抗,纪委的工作人员将他往留置房中一关,连个近前看守的人员也不留,将他一人晾一边了。
这使得巩连顺一下没了脾气。
想对抗,没有人,想叫嚣,还是没有人,想狂骂,依旧是没有人。
就如他使出浑身解数一拳打出,却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堆上一样。
他在房间里面像个发怒的野兽一样大喊大叫,叫得声嘶力竭、叫得凄惨尖利,却始终无人回应他……
一夜过去了,巩连顺没有回到白马市的家里。
大早上起来的巩成发心里着急,但也不敢当着爱人和儿媳妇的面将巩连顺的事说出来。
女人,有时处理一些事情起不到作用,但是在添乱方面可是很在行的。
家,这会是不能乱的,必须一切如常,乱糟糟的家不但对巩连顺的事情没有一丝帮助,还会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趁乱而入。
强装笑脸与她们吃过早饭,巩成发早早的来到办公室。
他的心里其实还是给自己有一个时间线的,今天,也就是今天白天一天,巩连顺应该或许就能被章平县纪委放回来了。
他昨天下午动用了那么多的关系、托了好几个人,甚至连耿副省长都被他请出来了,简永红或张华,亦或是简永红与张华二人很失面子。
他们昨天下午和昨天晚上放人的可能性不大,即便是在各方的压力中放人的,他们也不甘心,也是会赌气似的缓个半晚一天的,这很正常。
就是换做是自己,被各方的面子架着,又被领导压着,也不会很如意的马上就将人放了,也是能拖就拖的。
毕竟是被动或是被逼着做的,心里当然不开心了。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巩成发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