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到哪一年我忘了,巩成发参加工作是在一个乡政府,是常凤县下面的一个乡,名字有点古怪,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好像一直都没有提干吧,我想想,对了,后来咱们的秦书记到那个乡当书记的时候,将巩成发提为副乡长的。”
“老李,你的意思巩成发和咱们的秦书记关系很密切了?”
“没有,这点我多少能看透一点,秦书记跟巩成发有一定关系,但是绝对不能用密切和亲近来形容。
我给你举两个例子:巩在章平差不多二十年,从常凤调来后一直在基层工作,后来也是一步一步上来的,能力是有,脾气不好。
他当两任书记,秦书记从市长到书记,总共也就来过章平两次。
再一个例子,他巩成发目前的职位就可以看出他与秦书记不是很近的,都是副厅级,给一个副市长不好吗,干嘛给一个政协副主席啊?”
张华点点头:“多谢了老李。”
两人结束了通话,张华将话筒扣上,简永红问道:“你怎么想起来打听这些事的?”
“从巩成发的表现发现的。”
简永红不解。
张华继续说道:“下午你打通陆书记的电话,他巩成发想逃跑。可是面对秦书记,他好像不怕了。
这不正常啊,哪有怕副职而不怕正职的道理?
现在一切都明白了,他原来早就和秦书记熟悉啊。不行,我得做一番准备,明天跟他巩成发好好的在秦书记跟前过过招。
闹完了咱们县委,他想全身而退?他想的美!
县委书记的办公室能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咱们章平,可不吃这个亏!”
简永红“噗嗤”笑了出来:“走,姐请你吃饭去。”
张华道:“你喊着王惠,我喊着韩东宇。”
简永红白了一眼张华:“你少在这乱扯红线,王惠心里早有人了,她的大学同学,现在在省城,两人关系好着呢。”
张华一撇嘴:“又不是天天在一起,隔这么远,好有个屁用,我早晚跟他们拆散,王惠只能嫁给韩东宇。”
简永红指了指张华:“你少胡来,我走的时候要带着王惠走的。”
巩成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