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还要让她侯春花出来丢人现眼吗?
等会开个班子会议,搞一个民主测评,先暂停她的职务,让她一边凉快去吧!省得在这里给我添乱。
送走了新安区的领导后,我还得去市里跑一趟,明确表达咱们县的立场。
我要问问市里是否同意咱们推荐的干部,如果他们不同意,那我们就要求市里派来的干部必须满足我们班子的标准,不然的话,我们绝对不会接收。”
听到这话,张华突然像弹簧一样猛地站起身来,伸出手,用右手的四根手指的指背轻轻触碰了一下简永红的额头:“你简永红也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你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吗?往好里说,你这是公然与组织对抗;说得严重些,你这简直就是拉帮结派、自立门户。
简永红同志,无论是哪一条,你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简永红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说:“张华,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
我们一心想要做好工作,但有谁真正支持我们去做呢?
张华啊,我们姐弟来到这里已经两三年了,你回头看看,我们经历了多少挫折和困难?无论是这件事还是那件事,我们何曾顺利过?
哪一次不是你左冲右突、求人、托关系、找助力才好不容易闯出一条生路的?
我们如今终于艰难地走出了困境,终于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和建设中了,上面却突然派来了这么一个玩意儿过来。
张华啊,为什么我们干工作会这么艰难呢?
坐在这个县委书记的位子上,我真的快要被逼疯了!我真的不想再继续下去了,这种憋屈感实在太强烈了。
原本我打算与你共同努力,好好完成今年的任务后离开的。
可自从吴嘉善来到我们县折腾这一出,再加上昨天我写那份检讨书后,你知道有多少人打电话向我施压吗?
你根本无法想象我承受的压力。
有朋友,有同学,有家人,批评的,指责的,抱怨的,烦得我要死。
工作方面呢,我一大摊子工作,身边的副手不但帮不了,还尽添乱。
张华啊,你要知道,姐虽然一直以来都是个性格泼辣、做事雷厉风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