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你可当心了,头两边疼了还能多少有点平衡,一边疼那是偏头痛,更要命!”
白玉华“哎呀”一声挂了电话,口中骂道:“真不该来白马市,你说遇到这样刺头,好赖话听不进去,没法干工作啊!”
其实白玉华现在也不舒服,他被秦怀章裹挟着参与了某些动作,在一定程度上,他对章平也是有点脸短。
这次,他以为简永红毕竟是女同志,在一些原则方面应该好沟通。
哪知道简永红受张华的影响太深,说话越来越有张华的刻薄与混不吝了。
简永红很快将白玉华打来电话的内容告知了张华。
张华此时正与老省长在院子里坐着喝茶聊天,听完张华的通话内容,待张华挂了电话,老省长望向张华说道:“怎么?你的班子里的人进一步了你不甘心?”
张华看向老省长:“看您老省长说啥话?我巴不得我们班子成员都进步,别说进一步,进三步我都没有不甘心。
我只是担心宋涛到了临埠县,以宋涛的性格能不能跟那个县委书记搞好关系。
宋涛这个人在发展经济方面是一把好手,在处理人际关系方面有点不擅长,万一他到地方被孤立,拳脚施展不开,还处处受限制,这不将他给废了吗?
与其去到那里被废,还不如在这当个副职依然不影响他大施拳脚。”
老省长点点头:“这点你考虑的也对,与其坐冷板凳被晾在一边,还不如不去。”
老省长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思绪,然后继续说道:“至于临埠县的王钊齐这个人,我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他原本是一个历史教授,典型的书呆子,他在讲台上教书育人,但却逐渐偏离了正确的方向,宣扬起了历史虚无主义这种错误的思想观念。
因此,他受到了组织上长时间的批评教育。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后来竟然离开了讲台,进入了官场,并最终成为了县委书记。
看来啊,前一段时间可能是由于基层干部短缺的原因,才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
至于宋涛同志调到临埠县,想和他搞好关系是不可能的。
一方面,这个王钊齐一个书呆子,我们经常说百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