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每个人都眼巴巴地盯着那些关键部门和关键岗位上的权力,恨不得立刻将其紧紧攥在自己手心儿里。”
她轻皱眉头,语气略微沉重起来,继续说道:“可是,即便真的费尽心思把权力抢到了手,那又能怎样呢?难道说抢到自己手里之后,这些权力就变成自家的私产啦?难道还能一直握在手上不成?”
张华插话进来说道:“就是啊,就算运气好到底,中途没被别人给替换掉,而且还能够顺顺利利地待到退休,可那又能有多大意义呢?到最后,还不是得将权力交出去?还不是一场空?”
高长山点了点头,说道:“张华啊,如果所有的人都能够像你一样想得这么明白、做得这么纯粹就好了。
可是现实总会有不如意,正所谓‘十根手指伸出来还有不一样的长短’,哪能奢望天下为官的人都跟你一样纯粹无私呢?
人与人之间是有差异存在的,每个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会藏有一些这样或那样的小心思和盘算。
其实呀,只要他们大体上还算过得去,能够在自己的任期内把六七成的精力与心思投入到本职工作当中,那就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张华冲洗完茶叶,将水倒掉,然后倒进热水,端起茶盅,轻扣茶盅盖将茶水倒进面前的几个杯子里,又将杯子逐一端到每个人的跟前。
孙福强一直看着张华手中的动作,似有所思,他抬眼望着张华:“说说你的想法吧?”
“我不干了!”张华直言不讳的说道:“我也知道他们是找不来我啥证据的,就算是给我捏造所谓的证据,我也不怕。
我能感觉的到,什么"停职调查",只不过是借口罢了,是他们面对当前的舆论作出的妥协,也可以说是他们下的台阶。
强哥,其实咱俩都一样,不信你看吧,会有调查人员上门来找咱们谈话,进行调查,那都是走过场,一点意义都没有。
反正停职期结束,我是不递交复职申请了,他们爱怎么就怎么,我是不玩了。
强哥,从一开始李叔、卢姨,还有我爸妈他们四人一同被宣布退二线,我就知道事情不对。
是的,卢姨和我妈她们早到年龄了,可为什么之前没有说让退二线?是咱们省没有制定二线的年龄标